怔怔地，千陌念宛如中了时间冻结。
注意到千陌念的这种样子，楚阳手肘戳了戳灵柔右腹侧。
“喂。”
灵柔明白楚阳什么意思。
就朝千陌念点了一下头。
随即，千陌念才血液开始流动，心脏开始跳了，眼睛也可以看楚阳了。
“我是女的。”
千陌念不是第一次被问这种问题了。
考虑到自己是对方砧板的肉，没等再问就继续说。
“我之所以能变男变女，是吃了流云果实。”
“流云果实。”灵柔恍然大悟。
楚阳干脆看向了她，意思很明白：“你说。”
灵柔会意。
“每隔一千年，白云就会聚集在万重云朵之，形成一棵流云树，此树三百年一开花，三百年一结果，三百年一成熟。”
“流云果实成熟后，就会顺着云朵漂流在天空，遇到阻碍就会落到地面。”
“包括人类在内的生灵，吃了这种流云果实后，就会拥有特殊的能力。”
“千陌念拥有的，应该就是变身能力了。”
“这样啊。”如此点点头的楚阳，心里却在想，“怎么像是人参果和某种能力果实的杂糅？”
见到灵柔说话告一段落，千陌念这才再说。
“正是如此。”
“吃了流云果实，便会拥有特殊的能力，独一无二的特殊能力。”
“所以我们这些吃了流云果实的人，便成立了无双会。”
“你们无双会，是搞刺杀的？”楚阳问道。
“是的，我们接到了成颂郡王的委托，来杀李承丰、李风绰，斩草除根。”千陌念没有隐瞒。
但话语间，更将她的作用，往只是个暗杀工具带。
“你既然是搞暗杀的行家，手想来沾了不少人命吧。”
楚阳眼神一凛：“所以，请你去死一死吧。”
“等等楚阳。”灵柔赶忙叫停。
“放心，她只是死一死而已，死了之后会活过来的。”楚阳还是照顾到灵柔心意的。
“不，我是说，咱能不能换个玩法？”灵柔显然有了主意。
“换个玩法？”楚阳心惊灵柔的说辞，“竟，竟然说玩法？”
要知道，他楚阳杀死别人再救活，都还有一个“死亡是伟大的教育”托词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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