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脚走进去。因为之前常来的缘故,老板自然认得她:“有两年多没有见你来过了。”
她点了一个汉堡,再点了份薯条,还有杯冰可乐:“到外地上学去了。”
老板将食物递给锦瑟:“以前与你常来的那个姑娘呢?”
“她也去外地上学了。”锦瑟端着食物,随便找了处位置坐下。
她坐在位置上,慢慢地吃着。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跳进耳朵里,她看着点餐台上的妇人,那是路晨的妈妈,身边跟着路晨小他7岁的弟弟。两年多不见,长高了许多,模样出挑的也更加清秀了。
两人买好餐,转身之际自然也看见了锦瑟。店面本就不大,不想看见也难。
路晨的妈妈带着儿子在锦瑟的对面坐下,时间的蚀化,将这位母亲的丧子之痛掩埋在了内心深处。
她叮嘱儿子赶快吃,好回家写作业。自己与锦瑟慢慢地交谈着:“听说你去了医科大?”
“嗯。”唐锦瑟点点头。
“也好。你也算是继承了你父亲的衣钵。”路晨的父亲与唐凯相识,自然知道唐凯的事情。
“其实,我爸爸并不希望我当医生。他说当医生太累。”
这句话像是触发了这位中年妇人的心酸与悲苦:“这倒也是。但是,谁不累呢?”
两人的话题,谁都避免提及路晨。聊着唐锦瑟在医科大的生活,聊着路晨弟弟的学习。每句都是日常里短,同时每句也都道出了路晨妈妈的遗憾与痛心。
说再见时,路晨妈妈走到门口,回头看着锦瑟:“有时间,记得去看看路晨。他会很高兴。”
唐锦瑟不停地点头。
她坐在位置上,目送路晨妈妈的车子远去,像是陷在回忆中的迟暮老人。
云舒曾说过,唐锦瑟可以很疯,也可以从一场欢乐中瞬间抽身,将自己包裹在自己狭小的天地之间。
她的欢乐可以与人共享,她的孤寂却不愿意与人共担。因为她不愿意换取他人同情的目光,将自己的阴郁面矫情的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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