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两次的搬家田柏昌都能够搪塞过去,以为这次也一样,就连忙求钟白想其他办法。
“这次不一样,这地方已经不能住活人了。”钟白声音很凝重,说完后把那根红线重新绑在了纸美人的手上。
接着钟白又吩咐让他去找一些稻草和旧布衣服过来,他也要做点东西。
田柏昌听完叹了一口气,但是也没说什么,转头就走了,我问钟白想干什么。
他说,“我没有扎纸人的手艺,但是我做一个稻草人,看能不能化了这纸女身上的煞。”
我哦了一声,其实根本就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后来钟白说要出去一趟找点东西,让我一个人不要出门,他还给了我一张符让我不要离身,其实我还有一串铜钱辟邪。
我揣兜里的时候钟白看到了,我把那串奶奶回家时候给我用红绳串起来的铜钱给钟白看了一眼。
他拿在手里掂了掂,然后问了句,“这是谁给你的?”
我说了是我奶奶,我怕有蹊跷,又追问他怎么了。
“这是五帝钱,是清朝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五个皇帝的铜钱,看来你奶奶很懂这些。难怪那个纸美人靠近不了你。”钟白一笑,把铜钱重新给了我,说这东西男左女右,戴在右手腕上效果更好。
钟白的话让我想到了这几天出现的事,我忽然觉得虽然碰到过,但是每次好像都没有出现意外。
低头看了自己手里的铜钱,难道这东西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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