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穆巧下意识的摇头。
“那他怎么舍命救我们于水火?”墨南渊不解道。
穆巧嘴角抽了抽。他有舍命吗?明明手指头都没动一根就解决了危机,这一场屠戮还不足作为他生活的调味品吧。
“我不知道。”穆巧又摇了摇头。是为了不让她一同死,可究其背后的原因也是扑朔迷离的。
既已安全,墨南渊也不追本逐源了,“好吧,以后国师有事相求我们一定也义不容辞。我只是以为他钟情于你才多问了两句,眼看你还有一年就及笄了…同龄的女孩早就指定了人家。”
穆巧内心没有起丝毫波澜,“到了时候自然会有的,父亲不用为我担心。”
又聊了会,穆巧放心墨南渊的身体状况后便起身,转身时已全然变了种冷冽的目光。
“穆巧,晴雨那你也不要找她麻烦。”墨南渊看着女儿萧冷的背影突然开口出声。
穆巧猛地转身,一双眼睛果然写满了恨意,“您的仁慈之心不该对待那种种人,她在金殿上排挤我之时我就手下留情,酿成了今日的祸根。您知道吗,在你快被杀死的时候她在笑,那种没心没肺的狗畜留她有何用?还有那些保护您死去的护卫,他们的命就不需要仇饶命去偿还吗?”
对于穆巧的言辞激烈,墨南渊长叹了口气道:“我又如何不明白今的元凶是晴雨。太子狠辣却无多少城府,在联想起从那客栈之事到今日……但晴雨和凤歌的父亲早时便去世了,托我好好照顾她们,我不能因为我动他们的子嗣……至于死去的那些弟兄,我会亲自赔罪!”
穆巧摇头,拱了拱手,“父亲这般大将之风女儿确实学不到半分。”她虽然不是睚眦必报,但却是有仇必报!
伤她家人,唯一的家人,她无法释怀。
墨南渊眼角一跳,询问道:“我的话你听进去了吗,你打算怎么样?”
“父亲放心,墨晴雨不过是个女流之辈,以后让她嫁出去也就害不到我们了。我不会去伤害她了。”穆巧信誓旦旦保证道。
不许她伤害,她可以借刀杀人……她一定会让墨晴雨遭受比被她亲自杀死还要深的痛苦。
“嗯对了,你将这些灵药也给夜凛送一些去。要不是他一直挡在我身前,我可能早已没命。”临走时墨南渊嘱咐一句。
穆巧瞬间破功额头掉线三根黑线,那个肉盾……
“是,我这就去。”
太子东宫,夜已过半,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嚎叫声惊得整个东宫的太监宫女都不得安宁。
“啊,啊!痒死了,废物,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
一地的宫女太监战战兢兢的发着抖,看着太子的模样他们都好像被感染了,浑身像有几百只虱子在爬。
太医们束手无策,正死马当活马医的不停配制新药。
齐玄觞在诺大的床榻上滚来滚去,双手不停的挠浑身各处,一身细皮养尊处优的肌肤被挠破得面目全非,皮肉绽开,布满血痕,从脑袋到脚趾头都没有一块好皮。床上的被单和衣物全都沾了星星点点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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