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不由自主的朝花清瞟了几眼,心知肚明。
“既然衍衍说那些言论都是假的,那便是假的吧。但是,我一定会查出是谁要陷害我们衍衍的清白的。”无意间又瞟了一眼花清。
花迓单眉一挑,貌似比她想的要顺利了许多啊。
“爹爹,女儿有怀疑的人选。”她可顾不得花清面子了,反正现在在场的都是对花府对自家主子老实的人了。
“是花清。”开门见山,既然爹爹都想要找出陷害的人,那她干脆一针见血,既节约了时间,又保存了精力。
花将军与花夫人并没有表现得很吃惊,反而很平淡的看着花清。在叫花迓与花清来之前,他们就已经调查过一些情况了。
“衍衍很肯定呢,清儿有什么想说的吗?”花夫人看着花清,眼里少见的露出了不属于她的憎恨。
花清赶忙辩驳,“我不知道啊,母亲,你相信我,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我为什么要这么去做呢?母亲,你不可以冤枉我。”梨花带雨,倒是容易让人心软,可偏偏花迓的心遇上花清,那就是石头做的。
看着花清,冷冷的眼神散发出寒气浸骨的光芒。“当日知道我没有睡在那间房的人,除了我与不语就是你和花两了,不是你,难不成是我自己散播的谣言?”这无异于是最重要的证据。
虽说那日她也见了陈徇与冯未安,可据顾讱所说,陈徇是在花清散播谣言之后才插的手,而冯未安与这件事儿更是毫无关系。
可花迓这句话倒是提醒花清了,花清眼见着自己无法辩驳了,突然就指向旁边的花两,歇斯底里,“是她,一定是她!”
花迓挑眉,栽赃陷害都这么明显的吗?这场戏,不好看,她只想匆匆了结。
花清突然间就把罪责都指向了花两,显然花两也是一脸懵逼,随后立马求饶。一时之间,整个前厅“热闹非凡”,哭声,求救声,喊叫声充满了整个屋子。
花将军与花夫人看着乱成一团的花清与花两,最终做出了一个相对于不伤大雅的决定。
“花清做为一个主子,对自己的下人管教不严,以至于对衍衍造成了名声威胁,罚跪祠堂七日,抄写花家祖训七遍,六月初一上交。”
“花两作为一个下人,非但没有对主家小姐进行维护,反而恶意伤害,即日起罚到庄子上做苦力活。”
花迓抬头,眼神深不见底,“爹爹,女儿有个想法。既然是害群之马,那就不应当继续待在花家,女儿觉得发卖给人婆子才好。”
大家院儿里头,谁家没发生点儿龌龊事儿,一般被主家重新发卖给人婆子的,那就相当于是有了前科,无论是犯了何种事,反正今后都不可能再被哪家夫人小姐看上买去了。
而人婆子又不可能放着手里有一张活活等吃饭的嘴,那就只有朝肮脏的地儿卖了。
上位上,花将军思考着花迓的话,突然发现他对自己的女儿了解甚少,思考片刻,“衍衍说得对,就照衍衍说的办吧。”
花两的求饶声更大了,更是慢慢的从求饶声变成了骂声,骂花清翻脸不认人,骂花迓心肠歹毒狠辣。
花迓倒是一点儿都不介意花两骂的那些话呢,她还真希望自己能歹毒狠辣些。
看着瘫在地上身体有些发抖的花清,花迓泯灭一笑,又对着花将军与花夫人福了福身,“爹爹,娘亲,女儿累了,先退下了。”
花迓走后,花将军吩咐人把花清带去祠堂后便也走了。
花清看着空荡荡的祠堂,想起花迓的那张脸,不服气的报复心油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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