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舅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移到我的跟前,用手轻轻搭在我的脉搏上,时间不短,然后才说:“体内严重缺水,他肯定是要喝水,还有需要给小休系统的按摩,针灸。这样吧,等小休喝点水,我和大哥在这给小休按摩,其他人都回去吧,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小金诺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趴在我的床边盯着我,没有了好奇和疑问,只剩下了一种委屈和心疼,眼泪就在眼圈里晃啊晃的,晃的我抓心挠肝,我从来没觉得小金诺如此可爱。
看着周围的人群,我觉得他们那么的亲切,我好想拥抱他们每一个人,这种感觉很微妙,也很悲凉。
从来没觉得现实生活是如此的美,每一口呼吸,每一眼神的那份饱满的感情都值得我去珍惜。
七大姑八大姨们乱糟糟的说着安慰的话,然后对我好顿嘱咐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老爸一直没动,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才走到我跟前,我清晰的看到了老爸眼睛红了,一直挺着腰板,瞪着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
他轻声的说一句:“快点好起来。”
然后转身离开。
老爸表达爱意的方式很委婉,也很细腻,说的话永远不多,可眼神里却能读出来那种不顾一切的爱。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大舅老舅,老妈给我喂完水,哭了一阵,说了一大堆让我照顾好自己的一番话,也缓步出了房间。
喝了几大口水,嗓子好了很多,可还是说不出话来,老舅示意我先别说话。
我看着大舅从他那神奇的包里开始往外掏工具,一个古老陈旧的皮囊,据我目测,这皮囊上的装饰小铜片肯定是老物件儿,能卖钱,绝对能卖个好价!
大舅小心翼翼的摊开,里面各款式的银针,很多我连见都未曾见过。竟然还有几个袖珍的小弯刀和不知名的东西,大舅这时候终于开口了,边拿边骂:“他娘的,吓死老子了,我还心思小兔崽子你就这么挂了呢,你老妈肯定得骂死我,还他娘的欠你俩百块钱工钱没给你呢,你这么贪财,肯定不舍得挂,呸呸呸挂了活该,我还省钱了。”
“别墨迹了,谁大半夜的偷着跑出去抹眼泪的?消停给我护法,我要开始了。”
老舅终于听不下去了,顶了大舅一句。
老舅脱光上身衣服,露出只有庄稼人才有结实曲线的肌肉,黝黑的皮肤。并没有六块八块腹肌,但是每一块肌肉都是那么的自然,曲线流畅而坚韧,大舅曾经说过,你老舅年轻的时候那可是村子里的俊秀后生,帅!多少小姑娘都盯着这块肥肉呢。
现在我信了,作为老爷们,这身材足够让小姑娘疯狂了。
大舅果然不再说话了,开始着手给我脱衣服,我心里拼命呼喊,给我留个裤衩,给我留个裤衩!
直到我才记起来,我没有穿裤衩的习惯!
一丝不挂的我,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感觉果然不好受,我就纳闷了,做男公关那些小哥们,到底是怎么忍受这种感觉的呢?
我睁着眼睛望着棚顶眼泪汪汪,看着很可怜。
“鸣擎一声,借天雷!”
老舅闭目养神许久,突然大吼一声,双手迅速的结印,那结印的速度都带起了风声,我不禁侧目观看,老舅双手只能留下一片片的虚影,这是有多熟练,我这辈子估计都够呛能达到这种程度!
所谓的结印我就是听到过,看到过,没人教过我,大舅和老舅都属于业内高等级人士,怎么就不知道教教他们的宝贝大外甥呢,这是多么拉风泡妞的技能?
随着结印结束,老舅体内嗡嗡作响,如同雷鸣般炸裂开来的感觉,老舅双手再次动作,摆在面前的不同型号款式的银针飞速起落,拿起来,落在我身上的不同部位。
针落下来是什么感觉呢,爽歪歪,可不止酸麻胀痛,这是一种深入骨髓,钻入灵魂的一种感觉,根本无法用词语来形容,只能说明是别样的感觉,总体来说辛酸苦辣仿佛整个人生的路途都在我体内瞬间经过,每一针都有这种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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