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就是装大瓣蒜,不就为了多坑点钱儿么。
大舅告诉我,只要出外活。语出必行,不该问的我不问,不该说的不说,否则别说工资了,就连糊口饭都不给吃,在大舅连忽悠带吓唬的情况下,我怂了!
当然了,凭我这碎嘴子和三八的心是不可能不墨迹几句的,这活能挣多少钱啊?我干点什么啊?能分给我多少啊?当然了,在大舅这并无成效。
一个狠厉的眼神就把我摆平了,铁公鸡下蛋异想天开!
迅速穿上外衣,拿上提前准备好出外勤的包就把店铺门关了,这点眼力我还是有的,大舅说过,外活一般赚的相对来说多些,没啥成本,纯利润,不像店里,还需要本钱进货,最主要的是绝对亏不了我。大舅知道,我这样的财迷,唯有金钱可以打动我,刚才大舅的话我是不信的,肯定给不了我多少,和我这么说只是稳定军心,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心里想,给点就比不给强。
这是我第一次和大舅干“外活”,说实话,还真有点小紧张。
这事儿说起来有点可怜,据老大爷说,去世的是老大爷的姑娘,他白发人送黑发人,这还不够,姑娘已经结婚生子,小孩子在外地上学,连母亲的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本家姓陈,陈大爷带大舅和我刚进家门,我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这并不是正常家庭应该有的味道,类似臭鸡蛋其中还夹杂着隔夜饭菜的味道,我倒是可以承受,不至于恶心,只是有点排斥心里。
这是我第一次真实的直接面对白事,心里既紧张竟然还有点激动,陈大爷家住四楼,近百米的房子在这小城市里算得上华宅了,家里装修可以说是微奢,经济条件看起来很不错。
陈大爷花白的头发,双眼无神有些茫然的客气着,也许是他初次处理这类事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喝点水吧?”
大舅一摆手,表情神态自若,表现出风轻云淡的感觉随口说:“不了,老哥啊,你把情况说一下吧。”只有骗人坑钱的时候,大舅才会装出高深莫测的装逼神态,仙风道骨,骚气蓬勃的劲儿,搞的我都有几分相信大舅了。
陈大爷点了点头,把次卧的房门关上,里面是一家子人在低声呢喃着什么,距离太远声音小,我只能听到有声儿,具体说什么听不清。陈大爷示意大舅和我坐在沙发上,他坐在了我俩对面,手紧促的乱搓着。
我紧挨大舅坐,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毕竟屋里还停个尸体有些拘谨,从坐下开始,我的脑袋就一片浆糊,所有的动作神情都是下意识的,还要告诫自己表现的要礼貌规范,要装作熟能生巧的样儿,大舅后来骂我,当时我的表情更像个偷看谁家小媳妇儿洗澡的流氓。
作者有话说
开书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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