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声之凄厉，让任楚楚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刚想动脑子，却发现晚歌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下意识的张嘴——
于是，她也躺在了江肆的旁边。
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
嗯，没毛病。
晚歌拍了拍手，随手从桌子上抽出一张纸擦了擦手，一边坐了下去。
“现在，你们能还钱了吗？”
她十分温柔的问道。
江肆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维持着自己霸总的人设。
“能。”
晚歌点了点头“很好，那我们现在说一下精神损失费的问题。”
“？”
江肆缓缓的打出了一个问号。
晚歌睨他一眼“怎么，你不服？”
她语气微沉，大有不服就再打他一顿之意。
江肆下意识的摇头。
对于他的识趣，晚歌很是满意。
“那你说，你该给多少钱才算合适？”
江肆小心翼翼的说了一个数字。
晚歌冷笑一声。
江肆心尖一颤。
“五千万？”
晚歌满意的点头。
江肆松了一口气，刚放松下来，身上就传来剧痛，疼的他呲牙咧嘴的，连霸总形象都顾不上了。
“那么，我们继续来说第二个问题。”
江肆大惊，怎么还有问题，于是他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难道这些年，他对晚歌的态度这么恶劣吗？
再然后江肆就发现，自己对晚歌还真的没有一个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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