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鹿兄也到适婚的年龄了,可否娶妻妾了?”
南婉故意打趣他,本以为他会向以前一样变得不好意思,却没想到却迎来他深沉的目光,里面掺了温柔。
“没有,我在等一个人。”
南婉面对如此氛围不知道该如何闪躲,只好将视线挪到别处,悠悠的说道“原来鹿兄这么深情,那那个人是谁呀?”
鹿礼看着她闪躲的目光,眼神黯淡了几分“没谁,我骗你的。”
南婉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怕他说是自己,不过,好像也没理由是自己。
“鹿礼!”南婉假装严肃道,眼睛睁大瞪着他。
“以后小阮不要叫我鹿兄了,叫我元初吧,我的字是元初。”
茅草屋背后的树上传来鹰鹃鸟鸣声,听声音是从山脚飞上来的。
“殿下,你看,前面应该就是钱大夫的医馆了。”安生指着山坡上那一抹亮光说道,因为山路有些陡,马儿无法上来,两人便从山脚徒步走上来的。
走了将近两个时辰才走到钱大夫的住处,灯光照着门口,远远地就看见南婉坐在庭院里,安生刚想喊王妃,就被北蘅煜捂住了嘴。
“王妃旁边的人是谁?”
被捂住嘴的安生斜眼看着北蘅煜,想说又说不出来,只能呜呜的叫。久久没有听到回答,北蘅煜才意识到没有放开他,连忙将他的手放下来。
“那人应该是钱大夫吧。”
“钱大夫?”北蘅煜有些怀疑,但还是抬腿往茅屋走去。快要进庭院的时候北蘅煜才听清他们的谈话,是鹿礼的声音。
“元初,你的字好好听啊,元初。”
“殿下,王妃旁边的人是...”安生知道元初是鹿礼的字,这个字还是皇上亲赐的。
“回雍郅府”北蘅煜脸色有些不好,即使是沉浸在黑夜里,安生还是感受到了殿下周身散出来的寒气,不敢再说一句,只是紧紧随着他下山去。
“不过鹿兄,虽然你的字我超级喜欢,但是还是请留给你中意的人吧。
我还是喜欢叫你鹿兄。”南婉故意笑的灿烂,拍了拍鹿礼的肩便说道“我该回房了,钱夫人已经等很久了,你也快去睡吧。”
鹿礼看着刚刚南婉拍过的肩,神情有些落寞。她终究还是把我忘了,也对,不过一面之缘罢了。
鹿礼再回房的时候南婉房间的灯已经熄了,鹿礼推门朝对面屋里走去,钱大夫正在里面等着他。
“听她叫你鹿兄,想必你便是鹿老将军家的二儿子鹿礼吧!”
鹿礼脸上划过一丝震惊,不过也不难猜出来,汉卞姓鹿的也就只有他们那一家,而哥哥又久居沙场,想来也只有自己了。
“是的,钱大夫,想来你应该也清楚我要元瘟的原因了,烦请您如果日后想起来剩下的方子,请一定派人通知我。”鹿礼向前行着礼。
“我会的,鹿公子放心。”
两人又攀谈了一会便熄灯休息下了。
下行的山路要比上行的快得多,但还是耗费了两人一个时辰的时间。
山脚下随侍们牵着马等着他们,北蘅煜没有多说什么,跨上马就朝雍郅府跑去了。
随侍搞不清楚状况,只能询问的看向安生,安生摇了摇头,眉头紧皱着,随侍也不敢在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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