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侍卫听见里面的惨叫声都不自觉的扶了扶额,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继续面无表情镇守门口。
徐瑾的轿撵正往城东的一座大宅缓缓驶去。
“刚才在席上我看你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怎么?有心事?”
徐瑾一只手搂着同坐在轿撵里的珍珠,另一只手轻轻抚了抚珍珠的下颌。
珍珠下意识的向后躲了一下,又连忙讨好似的向他怀里钻了钻:“我之前可能是喝酒喝的多了些,所以...”
徐瑾抚在珍珠脸上的手滑了下来,搂她腰的手也松了松,眸光比之前的黯淡更添了几分苦涩。
“我明明和你说过很多次的,你在我面前不需要伪装自己的,你可以做真实的你,你为什么总是忘记呢?”徐瑾语气倒没有多严厉,只是有太多的无奈。
珍珠听到徐瑾的话神情微微愣了愣,嘴角艰难的勾了勾。
虽然自己这些年早已了然徐少的心意,可是自己的心在多年前就已由不得自己了,自己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也背负了太深的血海深仇。
自己的父亲林勇曾是东关大将军,一生勤勤恳恳,为边疆之事日日操劳,没想到最后竟因谋逆罪被判诛九族。
幸好当时自己正被乳娘带出去玩,才侥幸逃生,乳娘将自己隐姓埋名,抚养自己。
却不料乳娘的丈夫是个禽兽,待自己长大后竟糟蹋了自己,还把自己卖到杏春楼。
本来想一死了之的,没想到北蘅煜路过救了自己,最后也是因为他,自己才甘愿留在杏春楼做一个清倌,只给人弹弹筝,唱两句小曲,陪人喝酒聊聊天,借此为他打听这汉卞里的一些情报。
徐瑾是继北蘅煜之后第二个真心对自己好的人,只因小时候的一点情谊。
可是珍珠知道,她的心早就已经给了北蘅煜,没法再给他了。
珍珠没有说话,也没有动。随着轿子里异常安静的气氛,马车也到了城东的那座大宅,这是徐瑾专门为珍珠置办的,但是却一次都没有留宿过。
今天也是,徐少看着珍珠进去后,才吩咐车夫向徐府方向走去。
珍珠这次关上门却没有继续向前走,只是静静地靠在门边,倚着门框滑了下去,眼泪簌簌的滴落在地上,滴答滴答的响着,一如此刻她的心一般。
北蘅煜听见南婉的叫喊声就向丛中跑去,却并没有看见南婉的身影。
北蘅煜向事先看好陷阱的地方找去,原本盖在洞口上的草已经没有,应该是掉进去了。
北蘅煜顺着洞口喊了南婉一声,有阵阵回音,却并没有得到南婉的回应,便跪在洞口旁,拿起手中的灯笼俯身向里面探了些。
“王...”还没待北蘅煜说完后面那个字就被人一脚从后面踹了下去。
“咳,咳”
北蘅煜没做防备,掉的急了些,加之这猎人专门为捕捉豪猪什么设的坑又深了些,便不自觉的咳了起来。
北蘅煜在下面还没爬起来,上面就传来南婉幸灾乐祸的笑声:“让你捉弄我,哼,平常都是我捉弄别人,从没有别人捉弄我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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