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啊?”唐黎努努嘴。
“我嫂子婉儿。”
“嫂子?”从小在山里长大没接受过传统亲伦教育的唐黎心下只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违和,却也没多少惊诧,“那她就是你哥的夫人咯?你哥呢?”
袁家永声音低落下来:“五年前病逝了。”
“啊?”
“婉儿很可怜的,我希望这段时间你们能好好相处。”袁家永很认真。
唐黎不情不愿地点头:“哦,知道了。”
大大咧咧的她没有深想,为何她一个外客,非要与深闺中的的少夫人“好好相处”。
接下来的几天,唐黎过地非常窝心。早上起来去找袁家永让他带她出去玩儿,有丫头说袁家永去景云轩少夫人那里了,一开始唐黎还果真去景云轩找,就看到丫头仆人们伺候了一屋子,到处都是难闻的中药味道,屋子里静地似乎连空气都不流通,袁家永与袁老夫人就坐在病榻前跟婉儿说着话。
唐黎受不了屋子里的氛围,就在院子里等,第一天等了半个时辰;第二天两个时辰;第三天没等到,因为婉儿发病了。
唐黎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气哼哼下把包袱一背就要回北萧山。
消息穿到袁家永耳中时唐黎都已经走到码头了,袁家永急忙追出去,眷恋道:“怎么好好的要走呢?玩地不开心吗?”
唐黎一个白眼飞过去:“哪里开心了?在院子里等你等地开心吗?”
“对不起...”袁家永一脸歉意,牵住她的手,“你再待两天,等婉儿病情稳定了,我肯定带你好好转转。”
“算了吧,你还是好好伺候你那位病美人嫂子吧。”唐黎毫不客气地挣开他的手,“我要走了你别拦我!”
“唐黎!”袁家永急了,“我的一颗心全吊在你身上,你就这么走了那我....我...”说到后面溢满深情,一个字都多说不出来。
唐黎愣住,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有男人如此坦白的对她说出这种话,顿时脸红,仍旧佯装气势:“你就会说这种话,你那个嫂子呢?我看你跟她关系可不一般!”语气却缓和了许多。
说起这个,袁家永情绪立刻低落下来,连说话都仿佛沧桑了许多:“婉儿,是我们袁家对不起她...”
“婉儿的爹与我爹是从小长大的好友,再一次出门游历过程中遭遇不测,他爹为了救我爹,死了。那时候她还没出生,他娘怀着她,才五个月,知道他爹的死讯后郁郁寡欢,生她的时候难产去世,临死前将孩子托付给了我爹。所以我大哥、我和婉儿从小就是一起长大一起修炼,那个时候她身体健康、生性活泼、天资聪颖,十一岁时被天一门的人看上,送进了明镜书院。”
“天一门?”唐黎忍不住打断,没看出来那位病小姐竟然还是天一门的弟子,“明镜书院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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