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妤看着温楼兰已经鼓起来的小腹,看起来圆的有些吓人。
她不放心的问:“万一又肚子疼怎么办?我还是留在这里比较放心。”
“医生说只是腹泻,出现腹痛是正常的,不是早产或子宫先兆破裂,不用担心。”
温楼兰也附和:“对,景景,你先回去吧,你们俩都凑在这里,也没有那么多床位睡的。”
“那舅舅你有事一定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路上小心。”景从拍了拍她的肩膀。
景妤从病房出来的时候沈清樾倚在门口还没走,她越过去,开伞准备离开,没多看他一眼。
沈清樾的目光定在她的脖颈上的咬痕,红肿,泛着残留的血迹,他忍不住伸手去触。
手指冰凉,指骨关节修长分明...
景妤头偏向一侧,避开了他。
“要擦药。”他平淡的说道。
“不用你管。”
他浑身上下都是尼古丁的味道,不知道在她刚刚进病房的时候,他站在这里究竟抽了多少烟。雨顺着风吹进来,打湿景妤冷白的小腿腹。
他粗糙的指腹抹掉她脖颈上的一点血。这次她没避开,站着一动不动,越想越自感委屈,终于忍不住哭起来:“沈清樾,你就是一个变态。”
她哭起来时,杏眼微红,一片雾蒙蒙,生气咬着唇,看起来娇不可言。像是易碎的琉璃瓦,让人舍不得碰,似乎一下子就会坏掉。
沈清樾不自觉的皱眉,微微应了一声:“嗯,我是。”
如果可以,他很想吻掉她的眼泪,让她别继续哭下去。
“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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