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要跟大骗子玩,我们走!”
“我没有骗人!我证明给你们看!”沈季安气的脸都红了,他抓起虫子就扑过去。
男孩冷着脸,闪身躲开他。
沈季安的脑袋撞到树上,留了好多血,哭的要命。
孩子们吓傻了,纷纷跑走。
天亮了,刺眼的光线照射进车内——
“沈清樾。”
景妤微凉的手触了触他的额头。
沈清樾睁眼,攥住她纤细的手腕。
对上那黑白分明的目光,景妤嘶的一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疼,沈清樾,我疼。”
他愣了愣,迅速松开。盯着她的手腕看了几眼,皱了眉,女孩子都像她这样娇弱吗?又红了。
“你留了很多汗,做噩梦了吗?”
沈清樾沉默许久:“嗯。”
景妤的脖子跟快要断了似的,她昨夜歪在座椅上睡的格外不舒服,哀怨道:“那你肯定跟我一样也没有睡好。”
没有好不好,他向来夜不成眠已成习惯。
阿猫很快就来了,他下车绕到驾驶座窗前,颔首道:“三爷,我先把你们从这里送出去,沈老爷子身边的手下来家里了,说送红酒,可明明东西放下就可以走了,人非要等你回来。”
沈清樾应了一声:“知道了。”
景妤知道他们还有事,就让阿猫把她放在离家不远的24小时便利商店门口下车。
她刚关上车门,阿猫喊住她。
一回头,一张银行卡从窗口扔进景妤的怀里,他提醒:“景小姐下次注意点,别再丢东西了。”
景妤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温楼兰一夜没睡,早上拿起手机刚准备报警,景妤人就回来了。
她上下打量,急切的说:“景景,有没有出什么事?受伤没有,过来给舅妈看看,你这孩子,让你出去看一眼,你一个晚上都不回来像什么话。”
景妤怕温楼兰担心,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敷衍过去。
沈显善的人在客厅里等了一个小时才等到沈清樾。
阿猫在外面守着,门关住。
沈清樾简明扼要,淡声问:“老爷子那边什么事?”
那人轻笑:“三爷,沈显善那边没事,是我找你,来替半圈跟你道声谢。”
沈清樾沉静地看着他。
他坐下,不紧不慢的说:“在江边的时候,要不是三爷得饶人处且饶人,半圈也没有办法诈死,顺利脱身,介绍一下,我是他唯一的情报联络人,池川。”
“半圈暴露了,你又只是沈显善的一个下手,工作进行不下去了,”沈清樾停顿了一声,冷嗤道:“所以来策反我?”
池川凝眉:“三爷,人要分善恶,你看清楚,沈显善现在做的事情是违法的,你先前被蒙蔽,可现在没有。”
一个被亲生母亲试图杀死,丢弃,满身血腥从乱坟岗爬出来的人。?一个被沈显善利用,只知道弱肉强食,穷贵之分的人。
从未得到过爱,逐渐丧失掉人类最基本的情感。对外界的刺激几乎没有心理反应,什么是喜欢、悲伤、恐惧、他都尚且迟钝,无法理解。
却叫他分辨善恶?
沈清樾内心没有半分动容,下了逐客令:“离开这里。”
池川知道无果,他起身要走,走几步又停住,回头说:“三爷,这酒庄送过来的红酒很好喝,仔细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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