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目光缱绻，看着心爱之人一步步走近。
白涂停在牢房门前，低头与他对视。
“涂涂，你来看我，是原谅我了吗？”
“最近发生的事，都是你在报复我是吗？”
“你还爱着我，对不对？”
……
李倾寒看着白涂在自己眼前，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犹如自言自语一般问着。
白涂解答了他的疑惑，也将他的希望打碎。
“我没原谅你我是在报复你我早就不爱你了我只是想看看曾经皇上眼前的红人，无数皇城少女的梦中情人现在过得有多惨。”
李倾寒摇头，痛苦地捂住脑袋。
“为什么，我们不是相爱的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都怪莫莲，都怪那个贱、人！”
白涂冷眼旁观，待他稍微冷静下来之后，才道：“你是真的爱白涂吗？”
李倾寒没注意她称呼奇怪的地方，只是越发激动地想要肯定。
白涂没给他这个机会，浪费时间。
“喜欢你为何认不出她？”
“莫莲的脸简直跟白涂一模一样，你将她真正地当做了白涂，你心爱多年的女子，你的妻子。可你，那日在玉器店里却当着她的面对我那样的话。”
“你认出白涂了吗，若是认出来了怎么又会是那种表现呢？”
“你们青梅竹马十五年，几乎是日日相见，与莫莲朝夕相处几个月，没有认出她，街上遇见白涂，也没有认出来。若是真的爱她，又怎么会如此？你在骗白涂，也在骗自己。”
白涂一次性讲话完，转身就离开，没有理会越来越僵硬的李倾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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