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过了好半晌,月镜都没有回答,而是认真地低着头帮冉笙的伤口更换药物。
冉笙也不急,气定神闲地等着月镜忙完。
她大概有些猜测,被绑了?还是跑了?
等月镜将手上的事都处理好后,才闷闷不乐地开口。
“不见了,当时我们只发现了教主您。”
似乎这样还不够表达她的气愤,月镜又接了一句。
“真是个白眼狼!白瞎教主你在禁地为他出生入死,居然拿了宝物就跑了。”
不出她所料,冉笙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不过你怎么知道他拿了宝物跑了?”
“大家都这么说的。”月镜有些迷茫抬头,不明白冉笙为什么这么问。
冉笙见月镜都处理好,就慢慢躺了下去,将自己呈大字躺在床上。
还是软床妙啊,感觉自己全身都自在了,然后侧头看向月镜,将她心中的几个问题都一一提出。
“那里面没有东西,还有是在哪发现我的?怎么找到的,你们又是怎么出来的。”
月镜将那些东西都放置好后,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将自己的经历全部说出来。
“说来话长,当时你们进去以后,过了没多久毒瘴就消失了,入口也被封了。”
“我等了好久不见你们,就出去找人想来救你们。”
“但五长老强烈抗拒,还拿教令说事,说我们这次本就是破例,不能错上加错。”
冉笙用指尖有规律地点着身下的床铺,将月镜的话全部听在心里。
听到她说如夫人阻止之后,心神一动。
“她连白素衣都不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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