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就见那结界已经顺着他猛劈下去的力道,就要震出一道更为强势的法力对其反噬。
靖涵连忙闭眼,心下暗念阵法的心诀咒语,将这一切自己所设虚幻阵法的反噬尽皆收起。
容枫在旁,轻笑地放下酒杯叹息道。
“你果然还是不忍心伤了他,哪怕他封了你的法力和武功,存心要把你囚禁起来,逼得你只能用上这耗费心神的虚幻之境,你也还是如此。”
“呵,我舍不得有什么用”靖涵忍着强行收回阵法的重伤反噬,看着台阶下的他,也因为她的临时撤回阵法反噬,多少牵动零身上的内伤。
此刻正被梅山兄弟和哮犬搀扶着运功调息着,话语里,还是止不住那几乎刻在骨子里的心疼和愧疚。
“还是不能留下来帮他,想着自己以往为他做了那么多,今却是注定要对不起他了。”
容枫作为局外人,在旁却是看得清楚“其实就你刚才那一挡,他最起码会少受了不下七成的反噬。”
“后来,你又强忍着自身心脉受到的重创,强行收回阵法的反噬作用,不是已经帮了他吗”
“你没有必要把自己逼得像他一样,把一切责任,都揽在你自己身上,因为这样,你除了跟她一起苦、一起累之外,你根本无法帮得了他。”
靖涵苦笑地偏头看他一眼“也许你得对。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曾几何时,我还只是想还清对他前世的亏欠,而今,却在不知不觉汁…”
“我还需要忧他所忧,想他所想,跟着他一起,把这各界众生的生死存亡放在心上……忍受着各界不理解的嫌弃和唾骂,能不累吗”
容枫继续从桌案上,自己斟了一杯酒饮尽叹息,声音缓缓犹如沐如春风地宽慰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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