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许久不见,又是在这样一个喧闹的地方,贺盛年见着李桢到来一下子便紧张了。
她不由自主的站起来看向李桢,双眼含着紧张之色的解释道:“我只是想着,让老夫人开心,万万没有揭老夫人伤疤的意思。”
心中却是不禁暗道自己糊涂。
未打听了今日的戏份是否和老夫人有冲撞的地方,也不曾细细了解老夫人的喜好,如今倒是好心办了坏事,也不知该怪谁了。
只说着,李桢便度步走进了房内,大约是匆匆来此,他白皙额头上还留着一缕碎发,额边的细汗也顺着鬓边落在了下巴边上。
伺候他的小强跟在他身后,贴心的送上了一方棉帕道:“公子还是先把汗擦擦吧。”
说罢,还意味深长的看了贺盛年一眼。
贺盛年往日里在宫里也算是眼明心亮极有眼色,不知为何,到了李桢这里便不管用了,也并未发觉李桢的不同寻常之处。
端坐在窗前,听着窗外戏子婉转的声音,李桢端起一盏清茶送入口中,待对面的贺盛年落座之后,方才沉声道:“母亲年少便守寡,常年都在佛堂里看经书,你以后莫要带着她来这么喧哗的地方。”
他神色不明,暗含警告之色,贺盛年却是不解的。
只睁着一双杏眼,看着李桢有些不忿的道:“为何?本朝对女子多有宽容,我不过是带着母亲出来闲逛而已,且老夫人先夫已逝多年,如今又成了婆婆的身份,也没有什么忌讳的了。”
在盛京,女子也是可以开设女宴的,虽有男女大防,可是只要有老人在,便是年轻少男少女偶尔相遇参加宴席,也不是不可以。
李桢这样警告她,无非就是嫌弃她事多,贺盛年本来就对李桢没有好看,听着李桢这样警告自己,心中又怎么能不生气。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