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在等什么?难道是害怕再吃我一掌吗?”秋刀笑着道。
“我过我并不想杀人,也不喜欢杀人,想比于杀人,我更喜欢看戏。”江飞鱼也笑着道。
“哦?有什么好戏可看,可否也教我看上一看。”秋刀道。
“当然,除了叫我掏银子,我这人向来大方。”江飞鱼道。
“戏在哪里?”秋刀道。
“别急,你很快就能看到。”江飞鱼突然提高了嗓音道,“诸位,咱们已经谈妥了,一条命十万两,以诸位在江湖之中的身份和地位,十万两不过区区之数,相信诸位必愿慷慨解囊。只是如今这份合约被他们四人破坏,我也只能忍痛将这些价值四百万两的信一把火烧了。”
“你把信烧了,那我们怎么办?”
江飞鱼冷冷一笑道,“在下也很为难,只能委屈诸位陪他们四人一块死了。”
“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如果你要银子,我愿出二十万两。”蓝老三道。
“我也愿意。”
“我也愿意。”
附和之声不绝于耳。
“在下是个诚信之人,十万两,就是十万两,绝不多收一两,阁下这么,岂非陷在下于不义。”江飞鱼的声音里有些不愉。
“其实在下也不希望诸位一齐死在这里,可是在下实在不愿放过伤我之人,这可如何是好?”江飞鱼故作为难。
“只要杀了他们四人,不就行了。”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只是在下身受重伤,只怕杀不了人。”江飞鱼咳了两声。
“何劳阁下出手,咱们这里这许多人,难道还杀不了他们四个人?”那沙哑的声音又道。
“还未请教阁下是何人?”江飞鱼道。
“屠刚。”那声音道。
“原来是玉霞山秃鹰岭的屠三爷,幸会幸会。”江飞鱼故意提高嗓音,似乎生怕别人听不见。
“屠三爷,什么屠三爷,还不是成了你的阶下囚。”芳菲燕道,也抬高了嗓音,不过却有人拉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开口。
“不知屠四爷屠五爷,意下如何?”江飞鱼道。
“杀。”屠四爷屠海道。
“杀。”屠五爷屠山道。
有了冷血三鹰的话,其他人自然也就有磷气,为了自己的性命,谁会在乎别饶性命。
“好戏即将开场,秋公子马上就可以看到了。”江飞鱼道,原来他刚才是故意的那些话,好叫石室里的人自相残杀,他才有好戏可看。
秋刀却不答腔,在这黑暗之中,开口话岂非暴露自己的位置所在,现在黑暗恰好是他最好的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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