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人手下去伺候盈盈的师姐,夜已经很深了,一水恒一直沉浸在妹妹失而复得的喜悦中,并不想就寝。
“罢了,去找幼白吧。”
一水恒命侍卫带上自己的玲珑棋盘,兴冲冲地向掩翠居走去。
“幼白,幼白,睡了没?”还没到掩翠居一水恒就大声呼叫起来。倒不是一水恒不知礼仪,实在是这宋幼白脾气有些古怪,不论是谁找他,必得提前门外呼喊,不然一律不给开门,连一水恒也一视同仁。
“吱呀”一声,侍女寒香打开了院门。
“见过大皇子殿下。”
“起来吧,你在公子可否就寝了?”
“禀殿下,还未就寝。公子正在作画。”
“好久不见幼白作画了,今日倒是来得巧了。”一水恒一边说一边走向后院一。
后院有几丛翠竹,长得是郁郁葱葱。翠竹旁一身形消瘦的紫衫男子正静静的对着翠竹作画。只见画面上斜长着几只翠竹,竹下两只仙鹤在嬉戏。
画已经快完成了,紫衫男子提起玉笔,沾好朱墨在鹤嘴、冠上轻轻点上朱红。
“用笔、用墨、敷色均上乘,虽只是简单的几棵竹和两只鹤,却可以看出幼白画中的祥和宁静,幼白的丹青,恒自愧不如。”
紫衫男子自顾收拾画笔,也不理会自语的一水恒。
见名唤幼白的男子不理自己,一水恒也不气恼,继续评价:“美中不足的是,总觉得这副画凸显阴柔之气。”
紫衫男子的手一抖:“谁让你评我的画的?”
“幼白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来了这么久,也不见你招呼我,我不得自己招呼自己嘛。”一水恒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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