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是呼吸新鲜空气,那明明在作死!作死!
“哪里哪里。照顾阮霖是我应该做的。”池淼淼继续矜持。
听她这么一,阮晋良更加满意池淼淼。
儿子能找到这么温柔体贴的姑娘真是不容易啊!
一个月后。
“阮霖,你在画什么呢?我们要出院了。”
住院后,阮霖除了固定时间做检查,就是坐在床上拿着他的本子涂涂改改。
一开始池淼淼并不在意,只以为阮霖无聊设计新的服装样式。
但后来她发现,只要自己一靠近阮霖半米之内,他就会飞快得把本子收起来塞在枕头底下,并且压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她看见。
今阮霖画得格外专注,脸上还出现了鲜有的微笑。
池淼淼突然就来了好奇心,想着偷偷凑近瞄一眼。
结果阮霖周边就跟安了警报器一样,刚一踏进半米内,他就立马压下画,警惕得看向池淼淼。
池淼淼心虚得搓了搓鼻子,“我就是想看看。”
“不校”阮霖想也没想就拒绝。
下意识往枕头底下塞,想起要出院就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包,心翼翼将本子放进去,然后拉上拉链,扣好扣子,最后仔细检查一番。
池淼淼:“……”
当她是贼吗?
连个破本子都这么藏着?
不过刚刚她好像有瞄见纸上画了条裙子。
……
第二,阮霖就重新回到工作室上班。
四位姑娘看到老板回来,都激动得热泪盈眶。
阮霖住院时,她们也去医院探望过,只是才半就被阮霖赶出来,并命令不准再来。
没办法,姑娘们只好将想念老板的心情化为工作的动力,在工作室泡了整整一个月。
一进屋,池淼淼就被姑娘们蓬头垢面的样子给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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