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年感觉得到她像是释怀了些什么,盯着赵岐看了几秒以后收了神,他有一件事情一直都没跟她亲自确认。
“赵歧,我也有事情想问你。”
陆怀年由床侧走向了床边,但是并没有再次看向她。
因为背着身子的缘故,赵歧看不到他脸的任何表情。明明陆怀年还什么都没有说,赵歧心里已经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赵岐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刻,虽然陆怀年并不属于那种很好相处的范畴,但至少没让赵岐觉得他很难靠近。
现在的气氛明显很怪异,短短几句话之间的间隔,陆怀年停顿的间隔次数远比平日的要多的多。他向来不是一个处事墨迹的人,往日也几乎很少这样子。
赵岐有些猜不准他会说些什么,可她很明显感觉到了一件事:自己已经开始紧张了。
陆怀年的声音由远及近“你接近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赵歧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早就知道了吗?他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呢?为什么选择现在这个时候揭穿她?
赵歧缄默了,因为这是她根本不可能会回答的问题。
和预想的一样,陆怀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走出医院走廊时,管翕和陆怀年碰面,两人相视一眼并没有过多的言语。
管翕大半个羽绒服都落了一层雪,肩膀的布料也都是斑驳的雪渍,湿了一整个肩头。
他刚才一听到赵歧的消息,就直接从报社赶来了医院。
看着陆怀年毫发无伤的站在自己面前,管翕有那么点私心希望受伤躺在医院的人是他陆怀年。可最后还是管翕先开的口“陆怀年,她怎么样?”
擦肩而过时陆怀年背着面并没有回头“我不知道你跟赵歧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是希望你不要再把她置于这样的险境。调查我没必要,我身没什么是你们想要的。如果真的有什么想知道,直接来问我不是更好?”
管翕从没想过陆怀年会直接这么开门见山的点破这层,既然被当面戳破,他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他愿意说,他倒省了一些事。
管翕当然有想从陆怀年那里的事情,和赵岐想知道的事情虽有异曲同工之处,但原因却大相径庭。“既然陆先生都这样说了,那我们找个时间见一面吧。”
“好,来日见。”
默契达成协议的两个身影,一进一出,都只因一人。
赵歧趴在病床,管翕推门进来时就看到了。“听说你被那个人划伤了还缝了针?”
赵歧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没理会他。后来无论管翕怎么逗她,她都没有笑。
后来赵歧跟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管翕,陆怀年知道我是故意接近他的了。”
管翕也沉默了。
赵歧有些自嘲“你是不是也猜到了?也对,我的行动怎么可能没有破绽呢?”
明知是不可能的事,管翕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态的劝她“赵歧,你爸爸的事情不要查了好不好?”
“管翕什么事情我都有可能妥协和放弃,唯独这件事不行。”对赵岐来说,唯独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管翕不再开口,赵岐也没再主动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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