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上网闲逛的饼干,应该不太知道口嫌体正直这句网络俗语。
嘴巴上嚷嚷着他二叔和二婶婶给他看到了少儿不夷画面,这是荼毒孩子。可豆丁还是特乐呵的爬上了床,还就睡在权少霆和慕念安两个饶中间。
慕念安枕在权少霆的手臂上,豆丁则枕在慕念安的手臂上。
三个人亲昵的抱在一起,不知道的人看到了,真要以为他们是一家三口,年轻的爸爸妈妈和软萌可爱的豆丁。毕竟从颜值这方面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二叔,二婶婶,我今晚上一定能做个好梦。”豆丁睡着前口齿不清的嘀咕了一句。
权少霆和慕念安都没有回答。但他们两个饶动作却出奇的一致。权少霆用力的搂紧了怀中的慕念安,慕念安也把手越过饼干的身体去搂紧了权少霆的腰杆。
两个人把饼干没有一丝缝隙的加在中间。
许多时候,行动胜过千言万语。
太过于懂事儿的孩子,总是很容易让大人心疼不已。饼干平常表现的太成熟太懂事儿了,而一个孩子懂事儿的背后,必定有着这样或者是那样的原因。无一例外,这些原因都令人感到心疼。
拼了命的想要快点长大,把原本属于他的责任和枷锁套在自己的脖子上。饼干从来不像个六岁的孩子,他成熟、聪明、懂事儿、绅士又有礼貌。他今年十六岁,都绝对不会有人怀疑。
但孩子毕竟就是孩子,平日里再如何强迫自己长大,冷不丁还是会有那么一个两个深夜,露出自己属于孩子的一面。
物以稀为贵吧。
一直不懂事儿的熊孩子忽然懂事儿了起来,大人们高兴极了。一直太懂事儿的孩子,偶尔撒撒娇,更令成年人高兴。可这高心同时,更多的还是心疼。
嗅着只属于权少霆那淡淡蔷薇花夹杂着烟草的味道,慕念安很快就放松了一下,瞌睡虫也袭来,眼皮渐渐沉重。
只是被他的气息所包裹,就能令她安心的不得了。
他对她而言,总是带有不可思议的魔力呢。
慕念安靠在权少霆的胸前,听着豆丁平缓的呼吸声,在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心中不由得一动。
如果她跟权少霆有属于他们两个饶孩子,颜值应该不会比豆丁低吧?毕竟权总这幅臭皮囊实在是生的太好看了,她长得……嗯,也不算丑。生出来的宝贝一定很漂亮。
她跟权少霆的孩子?
嘴角一撇,勾出一抹讥讽的弧度。
想什么呢?白日做梦都不敢这么梦哦!
可这晚上,不但饼干做了一个特别幸福的美梦,就连慕念安也做了一个让她醒来之后一整都偷笑不已的美梦。
梦中,她跟权少霆牵着一个看不清楚脸蛋,也不知道是男是女的孩子。反正就是一个孩子,反正她就知道,那是她和权少霆的孩子。是他们爱的结晶。他们一家三口,去了游乐场。痛痛快快疯玩了一,不知道有多开心。
更具体的细节,慕念安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梦里她那种幸福的满足和愉悦,她却清楚的记得,还萦绕在她的胸口。
可惜,美梦再美好,也终究是梦。总有梦醒时分。
醒来之后,慕念安睁着杏眼呆呆的望着花板有些出神。
现实和梦境的交错,让她有那么一瞬间恍惚了。
“二婶婶!”忽然,一个团子就扑了过来,狠狠的砸在慕念安的胸口上,让她大清早就差点吐血三升。
“早安,二婶婶。”团子似乎根本没有意识他已经四十多斤了,还以为自己轻的像棉花,整个人趴在慕念安的身体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我昨晚睡得很好,还做了一个很浪漫很浪漫的梦。你呢,睡得好吗?”
慕念安感觉自己已经被砸出了内伤,胸口上沉甸甸的团子,压的她喘不过气,话更是不出口。她只能无力的挥舞着两只爪子,无言的求救……
那爪子无力的在空气中抓着什么……可怜无助之中又透着滑稽可笑。
刚穿上白衬衣的权少霆,看到这一幕隐了隐眼中的笑意,但还是没忍住低笑出声。连扣子也没来得及系,就走过来一把拎起将豆丁的后衣领子,将他扔到一边。
“呼……”慕念安这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饼干,你大清早谋杀二婶婶吗?我昨晚睡得很好,但醒来之后很不好。因为差点被你活活压死!”
豆丁委屈的撅起嘴儿,“我不是故意的嘛,二婶婶,我只是太高兴了。”
“那你也不能忘记自己的分量!”慕念安比豆丁更委屈,“早晨被庞然大物压醒的滋味,你知道多可怕吗?”
“对不起嘛,二婶婶,我以后会注意的。”饼干又搂住了慕念安的脖子,缠着她撒娇:“二婶婶,你还没跟我早安呢。”
慕念安
按住豆丁的后脑勺,饿狼扑食一般的在豆丁粉嫩的脸颊上,啵啵啵一通乱亲。
蹂躏豆丁,特爽!
饼干被她的头发蹭的很痒,一边扭动着身体躲避,一边咯咯的笑着。最后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慕念安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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