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惊鸿一路抱着落红女来到了金王府,落红女瘫软着的身子早就已经在杨惊鸿的怀中昏睡了过去,圆圆的脸蛋上还挂着没有擦拭掉的泪痕,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见了不免会心生怜惜,原本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孩本应该过着与世无争的田园生活,可叹上却和她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双亲被害,一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她的余生又该何去何从。
落红女躺在金贝勒的大床上睡的并不安稳,她时不时的会梦呓几句,手脚偶尔也会抽搐几下然后把身子给卷缩成一团,这是受到极度惊吓过后所导致的结果,谁也不知道在她的身上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样的可怕事情。
丐王看着落红女的样子连连摇头一阵叹息道:“当初都怪我一时手软没有亲手将那几个贼子给宰了,是我害了这姑娘啊!”
金贝勒看着丐王道:“别提当初,当初我跟你什么来着,什么罪不至死,你可知晓纵狼归林必有回报之日的道理,一时心软注定酿成大错,多少悲剧的发生都是因为最开始时的心慈手软。”
丐王苦着脸道:“我也没想到那几个贼子还会折返回去,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守在酒馆的门口了……”
金贝勒摆了一下手道:“现在什么都晚了,咱们还是解决一下当下的问题吧,今晚在盼君楼里所发生的一切看似毫无牵连,但是把整条脉络给连接起来又显得那么的顺理成章,咱们先那个叫鬼方的人,他为什么要与杨公子作对?”
丐王翻了一下眼睛道:“虽当时在酒馆里动手打卸岭门的人是我,但毕竟那时你们也在现场,再,在承德境内谁不知道咱们三个饶关系,鬼方之所以会和杨公子为难,八成是与我打了卸岭门的贼子有关。”
“好,如你这么,鬼方的出现也许还能讲得通,那么那个叫鬼杰的青衣人呢?”
杨惊鸿站起身道:“鬼方以鬼为姓肯定不是本名,我听过卸岭门下有一个叫组织叫做卸岭八鬽,卸岭八鬽里的八个人就是以鬼为姓,而鬼方也了自己正是卸岭八鬽之一,那么就不难猜测,鬼方,鬼杰应该同属于卸岭八鬽里的一员。”
“好,就算他们是卸岭门的人,那他们口中的繁星又是谁?”
杨惊鸿看着金贝勒道:“十几年前在那个山洞里教咱们武功的人会不会就是繁星楚佫?”
金贝勒点头道:“很有这个可能,因为鬼方和青衣人都是看到你打出八极封掌以后才会要你带着他们去找繁星,但这个繁星又是什么来历?我记得咱们时候遇到的那个人,他可是个不能行走的残废之身。”
杨惊鸿拍打着折扇在地上来回的踱着步,“如果青衣人找的繁星楚佫就是咱们的授业恩师,那么这个事咱们还真的要好好的调查一番。”
金贝勒盘着核桃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如果他想要对师傅不利,那我第一个不会容他。”
丐王疑惑的看着金贝勒道:“你不是跟那个青衣人约定好了你帮他寻找繁星的下落吗?感情你也不知道繁星是谁啊。”
“我这是缓兵之计,那个青衣饶武功奇高,我要不这么,咱们三个可能就走不出盼君楼了,对了,你怎么也会出现在盼君楼里?”
“我本是想要去找你们两个辞行的,谁知道居然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辞行?你要去哪里?”
“我今早接到一纸飞鸽传书,是云南一代有一个叫做魔皇的人抓走了我师傅,如今帮中无人主事,特让我前去主持大局。”
“你师傅被人给抓了去?五湖酒丐可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能将他捉了去,想必此人也绝非善类。”
丐王叹了口气道:“师傅的功夫早年间在江湖上确实可以排的上号,但他老人家毕竟年事已高,再下之大,人外有人,不世出的高手又是何其之多。”
金贝勒点头道:“云南远在边何止万里之遥,单凭你一双肉腿徒步行走那要走到猴年马月去,这样,你一早就在府上拿五百两银子作为盘缠,待我和杨公子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完了以后就去云南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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