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茉,没事,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蒋文森载着令紫茉回去,还要自导自演着给美人解忧,博美人一笑。
奈何美人听不到,只顾一人独自忧伤。
蒋文森见她从咖啡厅出来,就没有话,再看着她空洞的眼神,心里跟着咯噔了一下,有些着急地摇了摇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药带了吗?”
令紫茉好似与外界分离了,独自在自己的世界里大门紧锁。
“茉茉,茉茉。”蒋文森伸手推了推她,令紫茉微微抬头,面无表情。
“。”蒋文森被她看得背脊发凉,随之而来的恼怒让他一掌拍在了方向盘上。
她这是旧病复发。
令紫茉依旧不言不语,表情呆滞。
蒋文森叹气,将车停到路边,转向还在原封不动看着他的令紫茉。
“茉茉,没事的,他不喜欢你,没关系的。”
“你还记得我跟你过的话吗?”蒋文森偷偷地拿过她的包,开始翻找她的药。
“茉茉,我知道你听得到。”
“你回应我一句,好吗?”
“还记得我过什么吗?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蒋文森没能翻到她抑郁的药,只找到她的止痛片,这才想起令紫茉已经有一年半没有再服用过抗抑郁的药。
现在的蒋文森努力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学着心理医生的口吻,引导着她。让她不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要把情感发泄出来。
然而,不管他怎么,令紫茉依旧只保持着一个动作,一个表情。
在她的世界里,她将自己关进了五年前的手术室外,闻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儿,听着医生们焦急的脚步声,四面是没有窗户的白墙,压抑的气氛让她不得一丝喘息,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地蹂躏着,让她痛不欲生。
木锦阳,不是你想的那样。
大脑里从那时刻起仿佛就插进了一根毒针,无时无刻不挑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痛
好痛。
谁来救救我。
“你,如果这是一根针,然后,从这里扎进去,会让血液喷出两厘米吗?”令紫茉拿起咖啡杯旁的勺子,在手腕上比了个扎的动作。
这是蒋文森将她救下后,她得第一句话。
之前有了解过令紫茉的人都清楚她为人冷漠,但是思维却异于常人,总是喜欢用一些别人不敢尝试的极端方法,去渲染她的作品。蒋文森本以为这应该是艺术饶特权,疯狂的一面罢了。直到第一次见面,他才清楚得看到她脸上的绝望是多么认真。
“不会。”
“那如果换成刀呢?”令紫茉歪着头,微微含笑,看上去像个讨教的学生,无辜又无害。
但是却能让人后背发凉,平常人早已被她吓得逃走了,蒋文森却认真地对她:“无论大动脉被什么切开,血液都会像水一样,只会往低处流,至于是否会喷射两厘米高,这毫无意义,因为根本没有人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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