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无言也挺忙,她爸妈收拾,她也收拾,她和司博雍这个婚结得着急,从领证之后就住一块了,开始正常的夫妻生活,但是她很多用惯聊私人物品还在东苑区的家里,上次回来也没能收拾带走,这次她是铁了心要要把司博雍的心争取过来,要和他好好过日子。所以她要收拾一番,把能搬过去都搬过去。
她收拾了好些书,还有一本大相册,还有一些穿惯聊衣物,还有一个她睡觉时习惯抱着的枕头,还有几个布娃娃,其中就有之前高以骞送的那个。司博雍也见到她将那个狠碍眼的娃娃装袋子里,然后他给掏出来,一脸不善地问:“怎么你还要把这个带走!”
“当然!”简无言一脸肯定。
“不行!”司博雍反应有些激烈。
“为什么不行?”简无言很是诧异。
“这个娃娃我认得是高以骞送的,别的男人送的东西你居然想带去你丈夫的家里?”他满脸阴郁。
“可是,这是我的嘿。”简无言解释。
“我不管什么嘿,白,总之不许带。”他气性有些大。
“不行,我要带……”简无言可舍不下那个布娃娃。
“你们怎么了?又吵什么?”简爸听到声音,赶紧跑过来,晚餐之前简爸和简妈两口子还在厨房嘀咕着,这女儿女婿今回来吃饭别吵架才好。也怕她们有争吵,就一直留意着他两,没想到还真吵了。
“爸,他不让我带嘿去新家,是高以骞送的。”简无言撅着嘴向简爸告状,这次简爸站在女儿这边他看着女儿的嘿:“博雍啊,这个嘿虽然是那个姓高的子送的,但是你得让简言带去新家,不然就是你太不通人情了。”
为了这个布娃娃连岳父都出马责怪他,这让他心里不自在了,简爸也是怕司博雍心里不舒服然后拿出简无言装在袋子里那本相册:“这个嘿可是有故事的,来你先看看这张照片。”简爸把相册打开,翻出四五岁时的简无言和当年的嘿拍的照片:“现在这个嘿是当年的嘿的替代品,当年的嘿在简言四五岁的时候不心丢了,简言哭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只要看到相似的就会买,你看她这屋子里的娃娃是不是样式都差不多,起来简言和嘿的感情可深了,那个嘿是我刚和她妈在一块时送给她妈的,后来简言出生以后就放在简言身旁做她的陪伴玩偶,她也一直很喜欢,嘿的名字本来叫红人,可她那时候牙牙学语不会,硬是要把红人成嘿,谁跟她纠正都不行,叫着叫着也就习惯了。我们都叫它嘿。不只是她自己,这些年来我和她妈妈只要看到和嘿长得差不多的娃娃都会给她买回来,可是起来也就那个姓高的子买到的最相似,你看是不是有七八分相似?”
司博雍看看现在的嘿,再看看照片里的嘿有些不甘愿地:“是挺相似的,那就带上吧。”既然是简无言从到大的情感安抚玩偶的替代品,那么他也只有妥协了,他一面重新将相册里的嘿拍照,一面在心里想着非得找个一模一样的,把这个假冒伪劣给换掉才好。一面他又觉得这个嘿有几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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