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来,弗拉贡纳尔感到非常吃惊。他慌忙四处打听原因。原来,他创作的这组画中有很多处被认为是有意诋毁巴莉夫人。比如秋千这幅画。画中描绘的是在幽静的林间,一位少女荡秋千时不慎将一只高跟鞋飞落,这时,一位来公子为献殷勤而急着接落下的鞋子。按常理,这只是描绘了一件无聊的故事,并没有什么。但是,巴莉夫人认为画中的男子酷似当时的某位银行家,弗拉贡纳尔是故意把银行家的形象影射在里面,意寓自己与他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因此非常生气。
弗拉贡纳尔听闻,大呼冤枉,可是事已至此已经无力挽回。从此,巴莉夫人对弗拉贡纳尔彻底失去了兴趣,其他的贵妇听此事,也不再找他作画。可怜的弗拉贡纳尔不但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荣华富贵,反而葬送了自己原本很好的前程。
再回想沈青的清秋少女图果真就如白礼赞所藏得比较深了,一男两女同样荡秋千,一个推秋千,一个藏树后,一个明一个暗,更具故事性,尤其是藏树后的男子少了献殷勤的浮夸,倒还多出一份隐忍来。暗合了一句有感而发,止呼于礼。也许白礼赞买画的原因也是因为看懂了画里的故事。画里的故事或许也是画家自己的故事,这样一来简无言对这位素未蒙面的画家沈青也多了几分兴趣。
司博雍这边高层会议一开又是两个时,回到家都快九点了,打开门陈老太太正在和老梁聊着,老梁是机械厂的上任厂长,张芸菁爸爸后来接的就是他的班,老梁退休以后也是在厂里挂了个顾问的职,不过他和司博雍外公不同,他不愿意太劳碌,退休以后只挂职,厂里的事是一概不管的,所以他来找陈老太聊就不可能道厂里的事,那么不厂里的事会什么事?司博雍心里打了个问号,一边换鞋,一边和两位长辈打招呼。
陈老太见到外孙子回来就:“你可算回来了?吃过了吗?你梁伯伯等你好久了。”
“没吃呢,梁伯伯找我有事?”司博雍已经换好了鞋,朝两位老人走过来。
“没吃啊,今晚外婆包的饺子,在冰箱里搁着呢,你先和你梁伯伯聊聊,我给你煮饺子去。”陈老太太和司博雍完又跟老梁:“你们好好聊。我先忙去。”
“这样,梁伯伯您先坐一会,我去换一下衣服。”司博雍完先回房间,一边换上舒适的家居服一边朝着窗户外边看,看到简无言那边窗户的灯亮着,他就心安了。他现在这心态也是极度纠结,就好像一个在沙漠里行走的人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盆含苞待放的花,他心翼翼守护,唯恐哪里钻出个瘪三来把他的花连盆给端走了。每夜里他就盯着简无言那边的灯光,只要亮灯就明她在家,一旦哪晚上灯亮得晚了他这心就是提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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