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冷空调也不行,还有2个小时零3分钟云墨就要到了,要是冻着云墨可怎么是好?
苟烟波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认真看完帖子,迅速从中甄选出了可行性方案,他冲进浴室打开花洒,凉水劈头盖脸砸下的那一瞬间,苟烟波深深的打了个哆嗦。
冲了大约半个小时,直到双手发白,浑身发青,苟烟波才打着摆子从浴室出来,他用浴巾擦干头发,瞥了一眼电脑屏幕,使出洪荒之力才抑制住光着身子去露台吹凉风的冲动。
苟烟波怀疑自己真的是大罗金仙,有着金刚不坏之体,这么反复折腾了两次,他硬是连一个喷嚏都没打出来。
于是,可怜的思言助理在睡梦中接到了老板的电话,第一句就是:“怎么才能感冒?”
请注意,我们英明神武、能屈能伸、聪慧异于常人的苟律师已经认命的去掉了“重”字,转而求其次,只最求单纯的感冒就好了。
思言迷糊间没有听清:“怎么?老板您感冒了?您稍等,我现在马上给您送药过去!”
电话那头传来他老板略带沙哑,但威严依旧的声音:“我问你,怎么才能感冒?”
思言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什么毛病,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老板在说什么。
苟烟波挑能说的简单说了,当然省略了来客的身份以及自己一系列的沙雕操作。
这一刻,过硬的专业素质再次拯救了思言助理,让他从老板支支吾吾的反常态度中机敏的捕捉到了最关键的信息。
然而在听完前因后果后,绕是见多识广的思言助理也在这一刻被他老板奇怪的脑回路深深折服,忍不住插了嘴:“只是装而已,为什么一定要病?”
一语点醒梦中人。
于是云墨到达的时候,室内居然开了暖气,苟烟波裹着厚厚的毛毯,满头大汗、双颊通红的坐在沙发上,嘴里还叼着一个温度计,云墨拿出来一看,38度。
“怎么还发烧了?”云墨吓了一跳,转身欲走:“我没带退烧药。”
苟烟波赶紧拉住她:“没事,已经发过汗了,再说也还没到吃退烧药的指标啊!”
云墨点点头,起身给他倒了水,拿出药,详细的给他说了一下怎么吃。
苟烟波点头如捣蒜,左耳进右耳出,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云墨,接过云墨手里的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着水一口吞了下去。
云墨有点无奈的摇摇头:“怎么病的?昨天不还好好都吗?”
苟烟波:“不知道啊!”
太热了,云墨起身打量了一下屋子,这是一个跃层的高级公寓,宽大的落地窗外是一览无余的江景,繁华的都市在脚下渐渐苏醒,天光泛起一层清浅的鱼肚白。
室内装潢考究,很简单的黑白现代风,空气中弥漫着浅浅的男士香水味,没有女人生活的痕迹……
不知怎都云墨心下一松,呼一口气,自嘲的笑了一下。
“在想什么?”苟烟波问。
“没什么”云墨突然转身说:“那我先走了。”
“别呀”,苟烟波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起都太急,毛毯瞬间从身上滑落两人对视一眼,都愣住了。
剔透的汗珠从苟烟波下颚滑落,顺着云墨的目光滑进了剪裁考究的衬衫衣领口里。
苟律师厚厚的毛毯里居然穿着严丝合缝的正装,甚至连袖扣和领带夹都没有落下,手上还戴着价值不菲的高档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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