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最近电话打的很勤,说要给苟烟波买房,也问她有没有喜欢的姑娘,有就带回来。
不愿意苟烟波说钱不用,书还没读完呢,以后在哪里工作都说不准,再说自己有手有脚,这些事情没道理让小姨操心。
至于姑娘嘛,苟烟波没多说,只说以后有了肯定带。
小姨还是非常坚持,最后给他转了一大笔钱。
年后苟烟波和云墨见了一面,两人约在一家咖啡馆。
苟烟波打电话试探的说了句:有家咖啡好喝,要不要一起去尝尝?没想到云墨爽快的答应了。
那天天气不是太好,雪很大。
云墨还是怕冷,进门的时候耳朵都冻红了,苟烟波笑着把她迎进来。刚坐下来云墨就笑了,苟烟波发现,现在的云墨很爱笑,不是高中那会儿的浅笑,是真的很开怀。
这样的云墨,让他熟悉又陌生。
苟烟波问云墨笑什么?
云墨说高兴。
一句高兴,两人又笑了好一阵,这是他们分别快四年第一次单独见面,尴尬都被这一笑给化解开来。
那天的雪越下越大,他们聊了很久,聊云墨去过的地方,见过的人。
虽然提李星辰和妈妈,但云墨的眼神真挚坦然,苟烟波知道,在她心里,是真的过去了。
聊到苟烟波换专业,云墨有些惋惜,说苟烟波其实不必这样,还说是自己不好,当初自己年轻,处理问题不够豁达,希望苟烟波不要介意。
见苟烟波低下头,云墨也笑着安慰,说不是他的错,是自己的问题。
云墨坦言,自己接受了三年的统脱敏治疗。
还说自己以后肯定会回国发展,家里就她一个独女,不能走得太远,做子女的总不能让父母担心为难。
最后这些话她话说得很委婉,苟烟波却全都听懂了。
这样的云墨,让苟烟波心里那点见不得人心思更加无所遁形,苟烟波只觉得一颗心顺着小腹忽悠悠的往下沉。
分别的时候,云墨说吃了晚饭再走吧,苟烟波说不用了,晚了更冷,
苟烟波到家就感冒了,好多年没生病了,一病就不得了。
反复高烧,把嗓子都烧哑了,输液打针,药吃了一大堆,一直到开学都没好利索。
李星辰今年带高三,他工作很拼,过完初五就搬到学校宿舍去了。
房子买了,因为婚事没定,也不着急装修。
苟烟波走的时候郑洪涛去机场送的他,问他和云墨怎么回事?咋就没消息了?说云墨走的时候也没去送送人家。
苟烟波只说店里忙没时间,郑洪涛叹口气,说慢慢来吧,路还长着呢!
苟烟波抬头看了看天,纵横交错着千万条航线,总有一条是他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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