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烟波心里一暖:“云墨,我想亲你!”
云墨呼吸顿了顿才说:“巧了,我也是!对了,二水哥还说-----”
苟烟波舔了舔牙槽:“还说什么?”
云墨:“让我们下午去一趟学校。”
下午苟烟波和云墨被二水哥叫去学校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懵。高二年级正在补课。安静的校园里偶尔有同学或老师迎面走过,看他们眼神既热情又古怪。
六月天气炎热,云墨只觉得神情恍惚,手心都沁出了冷汗。她又想起了那个盛夏,那个满脸横肉的女人,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狐狸精、不要脸、狐狸精、不要脸------”
“云墨,你没事吧?”似乎是觉察到她的不安,苟烟波低声唤了她一声。云墨对上那一双焦急的眼睛:“没,我没事。”
苟烟波低声安慰:“我们已经毕业了,别怕。”云墨想说:“我没怕。”想了一下,又什么也没说,只轻轻的:“嗯”了一声。
“找个机会和他谈谈吧!”云墨想。
刚到办公室门口,就听见二水哥的大嗓门喊:“老马,不是我说你,高兴你就笑,别老拉着脸,一会儿别吓着孩子们。”
老马呛了一声“咳,我------”在补习班的这一年,苟烟波和云墨还是第一次见老马在二水哥面前吃瘪,禁不住都乐了,却又更加疑惑。
二水哥说完又转头和颜悦色的指着云墨和苟烟波:“你俩别傻站着,快进来,快坐,快坐。”等俩坐好又接着说:“哎呀,我教书快20年了,状元倒是没少带,‘双黄蛋’还真是第一次啊,哈哈哈哈。”
尽管隐约有点预感,冷不丁的从二水哥嘴里冒出来,云墨和苟烟波都有些愣住了。
老马笑着说:“你们二水哥,今年生了一个‘双黄蛋’。”
“还是一对龙凤胎,老杨,好福气啊”旁边教物理的王老师,推了推眼镜,帮腔道。
“同乐,同乐啊,哈哈哈”二水哥笑得合不拢嘴。
“就这事?”苟烟波心有余悸。
“就这事啊!”二水哥答。
“一句话的事,您电话里说不一样吗?”苟烟波无奈。
二水个一摊手:“打电话,哪有当面说有排面啊!”
苟烟波“-------”
离开的时候,正好课间休息,于是云墨和苟烟波受到了高二年级迷弟迷妹的夹道欢送,大家纷纷争先恐后的瞻仰这颗“双黄蛋”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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