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卿这一天一夜,可有何进展?”宋初年踱步出到庭院,夜色沉沉,无星无月。
徐弘义脚步虚浮,勉强一笑,“凶手狡诈,实在是……”
宋初年垂下眼,语气温和,不见方才的凌厉之色,但徐弘义一分一毫不敢懈怠。只听得她道:“凶手杀人,必先有目的。不论是为利还是为情。”
宋初年的声音有着女子的柔和,但她的语气多了寻常女子没有的清冷平静,如此娓娓道来,煞是好听。
“刘侃遇害,他身居高位,有动机的人太多。但常顺,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为财大可不必。”
徐弘义骤然清醒:“仇杀?”他喃喃自语,“刘侍郎,常顺……此人行踪不定,谋划良久,手法诡谲,连杀两人居然连面都没露。不对!也可能是他就在当场!凶手是刘府中人?!”
宋初年睨他一眼,意思很明显——你才知道?
她继续说了下去:“我猜,徐少卿也怀疑过刘子陵。”
徐弘义点点头,“但是刘郎君在案发当时都不在现场,并且一路都有人看见他,他又怎可能隔空害人?不知宋大人有何看法?”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刘子陵要如何杀人,况且对方的表现无懈可击,他也就不再将注意力放在刘子陵身上。
宋初年见徐弘义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回头一笑,“我也不知道啊。说不定真的不是他呢。”
徐弘义:“……”
“不过,徐大人会怀疑刘郎君,不知是否查出了些什么?”
徐弘义不打算隐瞒,直接告诉了她。
三年前,刘子陵身往苗疆游历,为一女子所救,两人日久生情,刘子陵便将那姑娘带回了家。
刘侃向来看中门庭,自是勃然大怒,不许来那历不明的女子进入家门,刘子陵彼时少年意气,带着妻子就离家出走。
后来不知何故,妻子被困在二人居住的小屋,小屋起火,妻子没能逃出来。
刘子陵心灰意冷,回到了刘府。
要说刘子陵心生怨恨有意报复,倒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偏偏找不出证据。
加之刘侃也是被离奇鬼火烧死,不只是他,随行的侍卫也都猜测是不是真的有冤魂索命。
这时,宋初年忽道:“徐大人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下手的并不是刘子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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