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再一次被握住,雏田睁着被眼泪模糊的白眼。
这个声音是···
被带进家,安排的坐在榻榻米上,跟着面前又摆放了大量的零食。
“吃吧。”
与两年前非常相似,或者说大同小异。
雏田大部分时间都要在家修行,学习,极少有机会出来外面玩。
每一次离开家,出到外面,对雏田来说,都很难得。
与鸣人首次相遇的那一天,恰好发生了宁次哥哥的爸爸,替父亲去死的事情。
这整件事,让雏田记忆犹新,说什么都忘不掉。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鸣人盘腿坐在对面,左手木头,右手执刀,从新开始雕刻。
“什么。”雏田怯生生的道。
“为什么要哭?”鸣人道:“被欺负,打回去不就好了?”
“疼。”雏田小声道:“打人很疼。”
“也就拳头有点反震,和你比起来,他们会更痛。”鸣人道。
雏田摇头,不敢看鸣人,就低头对着手指,糯声,低不可闻说着什么。
换做其它人,可能听不清,鸣人这些年,抽到过不少的耳疾,听力属于非人级别。
是以,雏田的话,他听得明明白白。
“你的意思是,你不打他们,是因为他们?”鸣人惊诧。
“我,经常在练习时,受伤,父亲,哥哥,打的我很疼,我知道,挨打有多痛。”声音一如开始时的小。
这么心软?
所以,宁次才会说,雏田不适合成为忍者?
鸣人有些理解宁次为啥要说那话,雏田这为他人考虑,着想的心态,本没什么不好,但也要看是对谁。
“这样不行的啊,你要···”
本来想进行一番说教,后又想到,日足难道不晓得雏田的问题?肯定没少指教,看雏田还是这样。
说到底,这是雏田的性格,是她从娘胎里就注定了的。
限定月读里那个雏田大姐头倒是勇敢大胆,但那是现实的反面。
现实里,雏田不这么软,她也就不是雏田了。
想明白这点,鸣人放弃说教。
奇怪于鸣人这话说到一半不说,雏田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一眼在雕刻木头的鸣人,又很快低下。
拿起一份栗子蛋糕,小口吃着。
在齐刘海的遮挡下,雏田目光左右扫视,见这屋里的木雕,比记忆里的增加了很多。
让雏田意外的是,她竟然看到了自己的木雕。
是三岁时的模样,还不是一个两个,大致一数,有十四个。
表情与姿态,都不一样,又因为是Q版,感觉特可爱。
时间慢慢过去,雏田多次欲言又止。
她想问,外面很热闹,很好玩,你为什么不出去,要待在家里?
想问鸣人的名字。
想法不说出来,终究只是想法,雏田很明白这点,可···
直到护卫找来接她,离开这个家,雏田都没有说。
与雏田的第二次相遇,并没有改变鸣人的生活,原来怎么样,就还是怎样。
只是随着日子的前移,身体越来越非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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