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四呼唤出来的一众小弟弟立刻就怂了,这一看就打不过啊!还不快跑?!
一个个都拿眼睛去看赖四,只等着他一声令下,立刻作鸟兽状四散。
赖四倒是不怂,但也很吃惊,骁成哪里弄来的这么一群人?怎么平时没看见?
周琛听见动静回头,勾起嘴角一笑,问赖四:“怎么着?咱们来比划比划?”
在派出所边上比划?
他是嫌局子进的少了吗?!
赖四立刻朝着小弟弟们使了个眼色,十几号人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不走?”周琛好笑地瞅着他。
赖四梗着脖子:“你们的狗把我咬伤了,不赔钱就想这么算了?”
“不然呢?”周琛反问,“还是想跟我去警察局喝茶?”
赖四气的胸膛剧烈起伏:“周琛,你别欺人太甚!”他举着痛得麻木的手臂,“这可是实实在在被你们的恶狗咬伤的!”
他说着,阴冷冷盯了眼江凯和他身边的阿黄,眼里满是报复的算计。
江凯到底人小,被他这个泼皮无赖一盯,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阿黄察觉到主人的情绪,弓起肩背,又是一副伺机进攻的架势。
周琛抓住他的手臂一扭:“想讹钱?呵,你周爷爷的钱,你可讹不着!”他手上一个用力,将他拎上就朝外走,“走吧,老子带你去治治!”
赖四到底也没讹着钱,医生清洗了伤口,也不给缝针,更不给包扎,就让敞着,再定期打针。
周琛花了不到一千块钱,警告他:“你要是再敢来捣乱,就不是放狗咬你这么简单了!也别想着事后报复江家,那是我雇的,不满?尽管冲我来!”
赖四这一趟,除了落得一手臂的伤口,熬着忍着痛,啥也没捞着,不禁气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偏偏周琛还在外面等着他,拦在他走出医院的必经之路上。
“现在就咱两个人,说说吧,翻墙进来,偷鸡摸狗的,到底想干什么?”
赖四当然不会说实话,翻着吊梢眼,“呵呵”笑,一副无赖流氓的做派:“什么也没想干,就看看外头来的大老板,是怎么做生意的,想长长见识而已!”
周琛看了他一眼,没有做任何表示,放任他得意洋洋地离开,独自沉默地抽完了一根烟,将烟头碾灭,才神色自若地回了家。
江家父子还没回家,守在水果店里,一见着他回来就急急地问:“怎么样了?那个赖四,他回头会不会来报复啊?”
周琛安抚他们:“别担心,你们是替我办事,他针对的也是我,不会为难你们的。”
他说的也是实话,赖四再无赖泼皮,也算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他轻轻拍了拍阿黄的狗头,赞它:“今天多亏你了,快都回去睡吧,明儿来我这里吃骨头饭!”
阿黄沉默地摇了摇尾巴,跟着两个主人走了。
周琛将水果店和院子门都锁好,揉着疲惫的肩颈上了楼,楼道上,向晚舟穿着一身棉质的睡裙,披散着长发,手里端着一盘冰镇过的水果,边吃边等着他。
“问清楚了吗?有说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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