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到哪里去了?吓死我了……”
她不就是待在厨房里面做了个早餐吗?能跑到哪里去啊?
叶初初被凌夜爵抱了个满怀,手上的两个碗差点都没端稳,赶紧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凌夜爵,你小心点,别把我辛辛苦苦做的早餐给毁了!”
“你还做了早餐?”
凌夜爵见到她手里端着的东西,才确信这女人不是要逃跑,语气却又很快凌厉起来,“观锦园里有那么多佣人跟厨师,你干嘛亲自下厨做早餐?万一弄伤了怎么办!”
就像上次一样,连手指头都流血了!
叶初初无语道:“我没有弄伤,但你昨晚受了很严重的伤,霍医生说你失血量有点多,所以我才想着亲自下厨给你做点补血的东西啊!”
她手上端着的红豆紫米粥,就有很好的补气血功效。
凌夜爵的五官渐渐柔和下来,低声问:“昨晚……昨晚我没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吧?”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明明记得自己在凌家老宅里见到了叶初初。
当时他已经快要被那种万虫噬咬的痛苦给彻底吞没了,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发狂,也不知道有没有做出些会吓到这女人的举动来。
叶初初的反应很淡定,将手里的两个碗先放上了餐桌:“你是说毒发吗?我替你治了,所以还好,回来的路上你一直都在睡。”
“……你、你知道了?”凌夜爵的脸色骤变,“是谁告诉你的?向岩还是霍云深!”
他一副恨不得把告密者碎尸万段的样子,叶初初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凌夜爵,这么大的事情,难道你就打算一直瞒着我吗?”
还有他跟吴芷萱的婚约也是。
他从来就没有提及过,这中间还牵涉到了东凌集团的继承权,还有他母亲的事。
凌夜爵紧抿着唇,忽而勾起一个极为嘲讽冷然的弧度:“叶初初,你想听我说什么?说我是一个每到周六就会毒发的怪物,而且还有可能永远都治不好?这样你就有足够的理由可以离开我了,是吗!”
离开他?
他的脑子里面都在想些什么!
叶初初气恼道:“不去尝试,你怎么就知道自己永远都没有治愈的可能性?实话跟你说吧,我已经和霍医生约好了,等会儿他就会过来,取走我的血液跟唾液样本。”
“你敢?”
凌夜爵瞪着双目,在那一刻所迸发出来的怒意,竟是让叶初初都有些发怵。
可她不允许自己在这种时候退缩,梗起脖子道:“我有什么好不敢的?除非你拿绳子把我给捆起来,否则就别想阻止我!”
“叶初初,你……”
他气恼极了,作势就要扬起手。
叶初初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却也豁出去般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这个问题一旦她妥协了,凌夜爵就会放任自己真的不去治疗的。
到时候,他才永远都没有治愈的可能性了。
她紧闭着眼睛等了半晌,意料之中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却迟迟没有来临。
稍稍睁开一条细缝,才发现凌夜爵已经收了手,他的两个拳头捏得紧紧的,仿佛带着巨大的克制跟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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