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先去大宁宫。”
看他起身,越千泷也默然跟在了他身后。他们在大宁宫同牧言真坐了好一会儿,那人服下灵种之后就恢复如初,看面色还比以往红润一些。期间苏玦去了演武场,大殿里只剩下牧言真和越千泷。
“千泷,你好像满怀心事。”
“最近,是发生了一些事。”
“梓兮的消息,我也听了,”牧言真脸上露出一丝悲戚,“我也是承蒙于他救下的性命,但没想到他竟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或许,他和非颜没来蜃城就不会发生了。”
“到非颜,她最近在宫里过得怎么样?”
“她很好,暂时还不知道梓兮的消息,陛下也嘱咐我先不要透露。”
“但迟早是要知道的,隐瞒又有什么用?”越千泷喝了杯冷茶,忽问:“阿真,梓兮和非颜在宫里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奇怪吗?”
“奇怪?”
“他们,有没有见过什么人,或者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
“除了大宁宫里的宫人他们就只见过医官署的人了,但梓兮离开的那似乎有点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
牧言真回忆道:“梓兮当时要去医官署,但后来医官署却回应一整也并没见过梓兮,而且当非颜也出宫了,不过在非颜出宫后梓兮再也没回来,当我问起时非颜只梓兮有要事先行回太华山了。”
难道是非颜了谎?或者,梓兮是先回了太华山,之后又折回了?可又有什么事会让他丢下非颜一个人先行回去呢?非颜,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阿真,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你。”
“我想出宫去找非颜。”
牧言真疑惑道:“你现在出宫便是了,非颜也还没有走远。”
“我不想让阿玦知道。”
“你,跟阿玦……”
“哦,阿玦他还是不知道的好,他是怕我出宫后遇上太华山的人,我这样做也是不想让阿玦担心。”
对了,苏玦方才太华山的掌门的掌门和长老已经双双到蜃城,而且还亲自到宁王府要人,如不是为了躲避他们,苏玦和越千泷也不会匆忙进宫。想来他们之前应该就此事商讨过了,苏玦应该是不同意的。
“那我跟你一起出去。”
“你身体未愈,还是留下吧。”
牧言真晃了晃手中的令牌,:“既然我可以把你送出宫,就一定要把你平平安安的带回来,如果你被太华山的人伤了,我还怎么向阿玦交代?”
听他这么越千泷也应允了,她换上一身内侍的衣裳,正跟牧言真一起来到了承庆门前。当下色尚早,离阮非颜的车马离开也不过一个多时辰,越千泷之所以如此着急是怕厉染他们会急于将阮非颜送回太华山去。
“牧言大人,”那守将行了一礼,对过令牌后方:“令牌是没错,但这令牌只可保牧言大人一人出宫。”
“只可保我一人,为什么?你看清楚,这是陛下前日亲赐,有这令牌就算是宫门已经下钥也可以畅通无阻的,而且陛下允我出宫携带随行侍从的。”
“卑职知道。”
“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拦我?”
那守将看了越千泷一眼,“雨瞳大人特别吩咐了,不能让二位副统领出宫去。”
二位副统领?越千泷看了看自己的衣物,她这身乔装实在用心,怎么这人一眼就认出来了,而且她跟苏玦虽然有翊府副统领的官职,但翊府的人他们还没见过几个。况且上午进宫时自己是和苏玦乘坐宁王府马车进入的,那人焉茴对过手令后就放行了,所以这个守将不应该见过自己,更不应该将自己认出来啊。
既然已经暴露了,那该怎么办?牧言真向越千泷投了个询问的眼神。
“如果我今一定要出去呢?”
“还请越大人不要为难卑职。”
牧言真将令牌往女子手中一递,:“好,你不是这令牌可以保一个人吗?我今日不出去,就让这令牌保千泷出去。”
“牧言大人,这使不得。”
“怎么不行?难道陛下的令牌不管用了?难道你还想抗旨?”
那守将立马跪下了,拱手:“请牧言大人不要再逼卑职了,今日这宫门卑职就是死也不敢为越大人放行的。”
“阿真,你先回去吧,这一座的宫门还拦不住我。”
“越千泷”正要动手之际,女子方听到一声低喝。
“雨大统领。”
门前将士纷纷跪下了,原来是雨瞳从后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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