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时间,锦州也到了年末的关头,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
殿内烘烤着炉火,王太友在下方道:“王,根据税务司的呈报,各地对商税,矿税等的抵触很强大。”
“他们根据条令,出动税兵,才堪堪逼迫一些商家、矿主,缴一部分。”
李承信翻阅着奏报,脸色越来越阴沉。
啪!
李承信一把将奏报丢在桌案,毫不客气的说道:“十万两的银子,告诉孤王,这是一部分?”
“孤王的锦州有这么穷?”
越说,李承信越是生气,质问道:“税务司的权力,孤王给的不小了,要人有人,要兵有兵,孤王在为他们撑腰。”
“就是这么为孤王办事的?”
王太友躬身道:“王,据臣所知,税务司下,丝毫不敢怠慢,竭尽全力的收税查税。”
“可豪强地主的势力,太过错综复杂,背地里的水深不见底。”
“表面应承,私底下根本就没当回事。”
“阳奉阴违太多了。”
李承信道:“这不是税务司办事不利的理由,孤王也不想听这些。”
“再给税务司一个月的时间,收不税,休怪孤王不顾情面!”
王太友无奈道:“是!”
王太友离开后,李承信叫来荆化。
“税务司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承信口气不悦的问道。
“王,税务司面对的困难不小,许多商户,乃至于矿主等,都抱团抵抗,甚至暴力抗税。”
“他们私下还鼓动学子士子等,说官府与民争利,横征暴敛等等坏话!”荆化快速说道。
“与民争利!横征暴敛!”
李承信听得是青筋直冒。
与民争利,民是什么?
他学过历史,知道这个民,就是泥腿子百姓,而是商人,士人,豪强等阶级。
有句话说的是,泥腿子靠土地,养活的中层阶级,养活了王公贵族,养活全天下。
敢最苦的活,吃最差的饭,任劳任怨不说,还随时随地的要面临,他们养活的人欺压。
层酒池肉林,醉生梦死。
他们却是面朝黄土,吃糠喝稀。
最惨烈,最伟大,贡献最多的,说的就是他们。
“好,很好!”李承信气急而笑道:“荆化,查,凡是参与其中的,不管是学子还是士子,全部给孤王查。”
“与民争利?横征暴敛?”
李承信戾气尽显,“那孤王把他们的连根拔起,一锅端起,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孤王忙着其他事情,就忘了孤王扫除程家的事情了?”
“一群自寻死路的东西。”
李承信最不能容忍的,这些人都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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