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及此,张箫直接挥剑砍向那七个太保。
对方人多势众,他当即使出黑水剑法中的绕指柔式,以内力迫剑弯曲,将剑舞得如软鞭一般,飘忽不定。
那七个太保还从未领略过这种怪异的剑法,一时被张箫抢攻得措手不及。
其实,以张箫当前八品巅峰的武道境界,单论功力的深浅,并不能胜过七个太保联手,张箫之所以能和他们打个有来有回,全靠招式之怪异险奇。
曾柔也提剑跟了上去,以落英神剑辅助张箫进攻,为他格挡周围袭来的攻击。
她这一手落英神剑,讲究的就是一个绵密,将剑舞得如缤纷的落英一般,最是适宜防守,是一门先求守御再求进攻的稳重剑法。
司徒胜男眼见张箫、曾柔俩人与那七个太保厮杀,且互相之间使得都是毫不容情的杀招,对他二人的戒心便去了几分,重又杀向那七个太保。
七个太保应对张箫那怪异的绕指柔式本已颇为不易,如今实力更为强劲的司徒胜男又加入了战局,太保们顿时便支撑不住了。
然而这几位太保虽说品行不咋的,但相互之间倒是兄弟情深,此刻明明都心知肚明,自己这边已是必死之局,却无一人舍下兄弟们独自逃命。
“十一,你先走,哥几个随后就来!”太保中为首的那髯须汉子道。
“不走!我知道今儿个都要玩完了,你们别想撇下我!”那被喊作“十一”的年轻人道。
“听话,十一,你他娘的才二十出头,媳妇儿都没娶,这么急着送死干嘛!”
“是啊,走吧,往后每年清明带点酒来就行了,哥几个还把你当兄弟,说是‘同年同月同日死’,哪能真这么干?哥几个可没人乐意拖着你一起死!”
……
几个太保轮流劝“十一”走,然而那“十一”说什么也不肯。
这时,司徒胜男一剑下去,又刺死了一位太保,张箫也砍掉了另一位太保的臂膀,太保们危在旦夕。
“都别劝了,我意已决!”那“十一”语气决绝,又道:“我就问一句,到了下面,还做兄弟不做?”
众太保知道再劝也是无用,便都绝了这念头。
“做啊,怎么不做?”
“哈哈,哥几个臭味相投,肯定都要下地狱,到时继续去祸害下面的那些厉鬼。”
“嘿嘿,听说那黑白无常中的白无常,可是个阴间的尤物!”
“他妈的,死到临头了,还想着女人!”
“废话,老子是男人,能不想女人?”
“哎,就是有点放心不下老爷子,也不知道没了咱们几个,他一个人能不能操持好嵩山派,会不会被人欺负?”
“放心,老爷子可比咱们恶多了,从来只有他欺负别人,哪有人能让他吃亏?这种祸害,少说也要在江湖上再遗留个几十年!”
“哈哈哈哈哈哈……”
几个太保在欢声笑语中,接连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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