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元脚底抹油,逃走了。林渊亦趁机遁走。
笑和尚,周轻云二人见此,就要去追。
荀兰因道:“穷寇莫追,那一干业障,终有报应时。”说完,就将紫郢收回,交还英琼。
笑和尚气愤不已,道:“就是他们四个老匹夫,助纣为虐,实在可恼可恶。”说着,手指着武当四友。
荀兰因“诶”了一声,本是责怪笑和尚出言不逊,还未及说话。
李英琼听见师父叹气,想也不想,就拿着紫郢,朝武当四友劈去。
有根禅师等四人,本就不想多待,听到笑和尚骂他们,四人互相望了一眼,同时将脚一登,打算回转武当山。
看见英琼剑光斩来,不欲交锋,四人口中低喝一声,遁光合为一处,骤风急雨一般逃回武当山而去。
峨眉众人忍着悲痛,装殓佟元奇的尸身。不提。
见法元的剑光降到地上,许飞娘,石玉珠二人也按下遁光。
“飞娘,玉珠,我三人就此分手。”法元对她二人说道,“飞娘,你把张氏兄妹,接去五步云,好好调教,他二人就是我五台派新辈弟子,这是与峨眉争气运的关健。玉珠,此间事已了,你就回山吧。我过些时日再去找你。”
许飞娘与石玉珠,问道,那你去哪里做什么。
法元道:“我当然是赶去魏家场,看一看晓月禅师那边的情况呀。”
石玉珠道:“我不忙回山,先和你去魏家场。”
许飞娘道:“还去什么魏家场,你方才袭杀了峨眉派人,再去不是自投罗网吗,他们怎能放过你。还是和我一起回五步云吧。”
“不妨事,我孤身一人,来去自由,他们奈我何。”法元摆手笑道,“能多杀一个峨眉人,就是赚了。我再去杀他几个,他们不总是说什么完杀劫吗,我去杀他几完。”
许飞娘闻言劝道:“你这是恃凶斗狠,为智者所不取。这一次慈云寺比剑,我并不是想一次竟功,一来是投石问路,重立道基,二来是加深峨眉与诸派的矛盾。此次谋划,已经取了些许成果,收张氏兄妹为徒,拿诸派试刀……”
“咳咳……”法元立时反应过来,石玉珠还在一旁。
许飞娘也立时明白过来,这些话不该当石玉珠的面讲。
石玉珠道:“我知道,道兄与师姊胸怀大志,想要重振宗门,与峨眉派报仇。如此,必须要施非常之谋,用霹雳手段。虽然我道行低微,二位对我都有救命之恩,若有驱使,必不敢辞。”
许飞娘闻言,拉起石玉珠的手,道:“我的好妹妹呀……”
法元笑道:“二位夫人,你们实在是太贴心了,日后我要在五台山举行一个大大的昏礼,让天下人都羡慕不已,以五色云彩为辇,我穿着金甲圣衣去娶你们、嗯,五台山还是格局太小,怎么也要出国吧,你们是想到阿尔卑斯山看星星呢,或是去爱琴海的圣托里尼岛看月亮,嗯,就当作蜜月旅行,都走一趟吧。”
法元还是太痴,对于剑仙而言,想见什么样的自然风景,见不到呢,又什么样的风景没见过呢。
“说什么昏话呢。”
“什么昏礼,呸,哪里有和尚办昏礼的。”
“谁说和尚不能办,我偏要办。”
“阿尔卑斯山,我听人说东方五鬼天王尚和阳就在那隐居。”
“管他是什么鬼,咱们想去哪就去哪。”
一番体己话之后,法元好说歹说,方与二人分手,独自前往魏家场。
此时的魏家场,慈云寺众凶邪与峨眉正教,斗剑正酣。
话说火云洞三位洞主与南疆留人寨三位寨主,俱是贵州野人山长狄洞哈哈老祖的徒弟,同晓月禅师是师兄弟,晓月为师兄。
晓月收到许飞娘的传书后,知道峨眉三仙二老的厉害,本来不敢轻易来此慈云寺,后来看五台派门下甚多,许飞娘也邀约了诸派好手,于是就起了心思,想着趁机召拢各方人马,别创一派,一雪当年恨。
因为觉得人单势孤,便去请他师父哈哈老祖相助,哪里知道哈哈老祖因走火入魔,身体下半截被劫火烧焦,不能动转,要修炼三十年才能还原。晓月便把六位师弟请来助拳。
首一场,便是由赤焰道人与火氏三兄弟,对战峨眉髯仙李元化,元元大师,风火道人吴元智,白云大师四位剑仙。
那赤焰道人头戴束发金冠,一身烈火道袍,赤足麻鞋,身长六尺,面若朱砂,尖嘴凹鼻,兔耳鹰腮,腰佩双剑,背上挂着一只蓝色的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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