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帝的神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声音沉沉地开口道：
“那两股？”
羌漠挑了挑眉，眼中的薄凉清冷已经快要溢了出来：
“不知道。”
看着南帝有些质疑的面容，轻笑了一声，开口问道：
“我难不成还骗你？”
“这两股势力……，无论哪一方，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攻破你的所有防御。”
南帝这次没有再惊讶，低头整个人有些沉重，没多久，低低的声音响起：
“你的意思是……他们其中有修灵者。”
少年抬眸看了眼窗外呼啸的台风，轻笑着纠正道：
“不……，是全部，都是修灵者。”
南帝这下再次忍不住惊讶了，直接开口质疑道：
“怎么可能？恐怕全世界的修灵者集齐在一起，也难以成立一个庞大的组织啊！”
羌漠神色淡淡，不急不缓地继续开口道：
“可如果我，他们……不是人呢？”
南帝的神色僵在了原地，他知道面前的少年不是在笑。
可……
少年轻嗤着继续开口道：
“南首长，有时候……，古籍里的传，不一定是假的，面前的这个世界……，也不一定是真的。”
南帝蓦地沉默了下来，关于那些传，他并非没有了解过。
可多年来，他却连那些传中的地方的一丝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
即使是修灵者的存在……都渐渐冲淡了他对于那些事情的相信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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