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你受了伤,我现在给你包扎伤口,可能会有点疼儿,你先忍忍好不好?”白曦眼里带了温柔,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也不管这只兔子能不能听懂她的话。
可让白曦舒心的是,这只原本还在拼命挣扎的兔子,似乎听懂了白曦刚才的话,于是乖乖待在她怀里,不再乱动了。
白曦帮它包扎好,又把它轻轻地放在地上。
胸口传来的疼痛更加剧烈了。
白曦提着药包,站起身,看了白兔一眼,心想着应该没什么事,便转身回客栈。
可能是到了深夜的缘故,南街上灯影浮动,没有了人影,在夜里显得格外清冷。
一袭红色的纱裙,被夜里吹来的风拂过,轻柔的裙摆飘起,在风中浮动。
月光洒落,树叶从树梢脱落,被风卷起,此时的南街十分清冷,昏黄的光影映照,直到那抹纤瘦的身影渐渐地隐没在夜色里。
大树后的那只兔子,腿那里被娟帕包裹着,它试着在地上动了动,然后静静地盯着那抹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孤冷的夜里。
白曦悄悄地回到房间,快速合上窗,一只手捂住胸口,面纱下的容颜苍白如纸,憔悴不堪。
取下面纱,白曦走到屏风后,慢慢褪下身上的衣裳,黛眉紧锁,盯着手臂上淌血的伤口,强撑着身体的不适,从一旁拿起娟帕,然后用娟帕把手臂上淌血的剑伤包扎好。
止住血,白曦重新换了件衣裳。
走出屏风,白曦在桌前坐下。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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