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小哥欲起身去到厨房,准备晚上的餐食。
施郎中连忙说道:
“铁老弟也忙乎了一天,想来也疲乏至极,晚饭就不用去折腾了,恕生这就去买些现成的回来,咱老少爷们儿喝上几碗酒,解解乏。”
施郎中走出补锅铺置办酒菜去了,铁小哥只得回到木桌前坐下。
三人都是一筹莫展的样子。
如果今天这两群人蛮不讲理来硬的,上来就要打要杀,铁小哥倒也不惧,可是人家是冲着你补锅铺来补锅,不管捣乱的动机是什么,人家并没有无理取闹。
就像去医馆治病,你甭管别人的病是怎么得来的,甭管来了多少病人,但来者确实是都病了,你当医生的能说不给别人治病吗?
补锅也是如此,补锅如救急,别人上门来解决难事,你能放任不管吗?
理就是这个理啊。
明知道他们是来捣乱的,可这种捣乱方式还真不好化解?
叫你有苦说不出。
不一会儿,施郎中便大包小包的买来了酒菜,还提了一大罐烧酒。
四个人围坐在木桌前喝着闷酒,情绪显得十分低落。
借酒浇愁愁更愁。
几碗酒下肚,二位老人的腰痛似乎立即好了一大半,话匣子也随之打开了。
王老汉一口酒喝了半碗,率先说道:
“在这汴梁东京城里,铁老弟和我王老汉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啦,是谁想出这么一个阴招来对付咱两个穷补锅的呢?”
老学究靳炎一碗酒也已经下肚,悠悠说道:
“依老夫之见,此事定与铁大侠有关,东京街头擂台打擂,赶走不可一世的契丹人,进宫施展神针绝技治好赵官家的头痛隐疾,朝里朝外人尽皆知,铁大侠这是风头太盛,正所谓树大招风,物极必反、否极泰来,此时,肯定就有人要打压你,磨掉你的锐气。”
靳大爷你说事就说事,叽叽歪歪卖弄个啥。
施郎中不善饮酒,也只是小呡了几口,说道:
“靳先生所言不差,铁老弟这是招人嫉恨了。”
“那个猖狂一时的契丹人不是已经乖乖滚回辽国去了吗,那又会是谁来为难咱们呢?”
王老汉忧心忡忡的又接着说道:
“明天他们再上门胡闹,咱们又该如何应对?”
靳炎放下酒碗,一拍桌子,说道:
“老夫倒有一个主意,但不知是否可行?”
“靳先生快快说来我等听听?”
靳炎便如此这般的说出了自己的计策。
王老汉第一个提出质疑:
“靳先生此计和溜之大吉并无多大区别,不是一样的当缩头乌龟吗?”
靳炎喝了大口酒,摇头道:
“此话差矣,老夫此计不仅能够彻底断了他们的念想,还能使他们即恐惧害怕又无可奈何!”
王老汉连连摆手,否决了靳炎的计策:
“可如此一来,补锅铺不做生意,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喝西北风啊?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施郎中爽快的说道:
“无妨,各位无需担忧,恕生开上小医馆后,手头尚有一百来两剩余银子,够我几人吃上数月了,先把眼前的困局解决掉再说吧。”
三人的眼睛都齐刷刷的看着铁小哥,等他来作最后的定夺?
小哥思忖片刻,说道:
“靳先生此计虽上不得台面,还有小人所为的嫌疑,但就目前境况,用来对付这群受人指使前来捣乱的无赖,倒也不是不可行。”
施郎中慷慨说道:
“是呀,他们都能使出损人的阴招,我们为何不能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呢?”
二老一齐点头,王老汉说道:
“那就姑且一试吧,死马当成活马医啰。”
施郎中立即起身说道:
“趁这会儿集市还未关张,恕生这就去置办明天的一应所需,靳先生,那关键的道具你老有吗?”
靳炎傲气的说道:“老夫我浪迹天涯十数年,那还不准备几件应急的家伙什,施兄弟放心去置办我说的那几样物事吧。”
你们几个究竟是要搞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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