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还远远不够,应该宠坏她,宠的全下只有他一个人受得了她,这样才算成功吧?令摸着下巴,考虑着这种事实施的可能性。
也幸好他没将心里话出来,否则还不当场吓得凌风屁滚尿流?
不过即便他出口的那番话,也确确实实将凌风惊住了。
凌风半晌无语,只默默地将头别过去……
绿萝想起这般对话,只能无奈苦笑。
君杺看了她一眼:“在想什么?”
大早上了这丫头就神游。
“没、没事,姐梳洗了快出去吧,晋王殿下已经等了您两个时辰了。”绿萝想起晋王殿下告诫自己不许传话,所以她一个字都不敢。
“怎么不叫醒我?”君杺伸伸懒腰。
“晋王殿下不许呢,您前段时间修炼辛苦了,难得休息下,就不要打搅你。”提到晋王殿下,这丫头就双眼发亮。
“倒还算会为别人考虑。”君杺有些满意地点点头。
君杺梳洗了一翻便出去了。
令正悠闲地坐在庭院的紫藤花架下,君杺在花架那边安了个鱼缸,里面养了几只鲜活锦鱼。
此时令正拿着鱼食,一颗颗地喂着,显然兴致颇高。
看到君杺过来,令丢下鱼食,站在原地笑看着君杺。
一袭如墨黑袍,衬的他面如冠玉,优雅矜贵。
晨光中,君杺静静而立,晨光在她身后打成逆光,给人一种朦胧迷离的错觉。
此时的她犹如春晖朝露,青葱般美好。
这样的君杺,让令心神微微一震,也让他嘴角的弧度越发扬起。
君杺招呼他:“走吧,想必太子殿下已经等候多时了呢。”
令笑着点点头,牵着君杺的手往外走。
“你,太子还的出来的吗?”君杺仰头看着令。
而后者,则似乎完全没听见。
他的心思根本不在太子那。
雪玉媃夷牵在手里,如丝绸般柔滑,让饶心都酥酥麻麻的。
令暗骂自己没出息,牵她的手都能让他心猿意马成这样。
“令?”君杺加重声音。
“嗯哼!”令重咳一声,一本正经的模样,随后又绷不住,“你什么?”
君杺无语翻白眼:“要不要把麻袋带上?”
令噗嗤一声,很没形象地笑了,他好笑地揉揉君杺脑门,“看戏就行了,难道还真会劳动本王的王妃扛麻袋?”
“如果能进太子的藏宝阁,倒是不错。”君杺掂量着下巴,笑得神秘莫测。
太子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若是让她进入藏宝阁,以神龙的寻宝能力,不定就能变废为宝了呢。
“你想进太子的藏宝阁?”令见君杺期待值满满,宠溺的问了一句。
“嗯,如果能进去就最好不过了。”君杺仰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令。
令宠溺地点点她鼻子:“既然你想进,没条件本王创造条件也会让你进。”
君杺忽然觉得,和令在一起真的很不错。
这种被呵护,被宠溺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令,拜托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君杺既欢喜又无奈地,声音闷闷的。
“怎了?本王对你好,你还不满意了?”令明明知道君杺为什么要这句话,却还偏偏问出口。
他就那么眼角含着醉饶微笑,眸底闪亮如星辰,就那么深情款款的凝望着她。
“就是因为太好才纠结。要是以后分开了,我会很不适应。”君杺皱眉,开始为以后的自己担心了。
她知道出这句话会让令得意,但还是了出来,因为是真的开始担心了。
令眼中盈满醉人柔情,宠溺地刮了她鼻尖,“那就不要离开啊,一直呆在我身边呗,我会一直守护你,直到生命的终点。”
令心中极其欢喜。看来他的宠溺大法开始奏效了,不过还不够,还需要再接再厉。
君杺不知道令甚至想宠坏她,娇惯纵容的她上入地都没人要的地步,最后只能呆在他身边。
若是她知道令的想法,必定是哭笑不得的,但肯定也会为令的想法而感动。
“你不是冰山美男吗?对别人那么冷酷孤傲,这会儿看着一点不像嘛,甜言蜜语就跟与身俱来的本能似的。”君杺慢悠悠地瞟了令。
“这你还不高兴啊?只对你一个人独好,这是何等的荣幸,你这丫头还不快拜谢?”令揉揉君杺脑袋。
君杺吐吐舌头:“你这么有经验,前面肯定经历了很多个女孩子,然后才锤炼出来的吧?”
令得意洋洋,瞥了君杺一眼:“这世上那么一个词,叫做无师自通。不过,如此来,落落是肯定本王的追妻手段了?”
“还无师自通呢?”君杺笑嘻嘻的,故意避开令后一句问话。
令可怜地看着君杺:“那落丫头可否告知本王一个期限?”
君杺没好气的推他一下,笑呵呵的:“你别装啦,这么可怜装给谁看?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太子要债!”
两人笑笑打打闹闹,一路轻松惬意地往太子府而去。
这次不知令是为了壮哉声势还是如何,身后竟带着上千士兵。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将太子府门前的空地挤的满满当当,水泄不通。
相比较他们二饶轻松,太子府上现如今是草木皆兵,人心惶惶。
太子尚未正式娶妻,府内身份最尊贵的便是孟良娣。
平日里也都是孟良娣主持府内的大局,所以,现在太子遍寻不着的情况下,孟良娣就是太子府的主心骨。
但孟良娣昨日实在是被太子打狠了,现如今还躺在床上唧唧哼哼的,完全起不来床。
此时,太子府的管家慌慌忙忙跑来,对守在外面的丫环急声道:“快快快,快请孟良娣出来迎客。”
翠绿是孟良娣的贴身大丫鬟,她正为孟良娣的遭遇心中不忿,见管家如此……
翠绿便蹙眉道:“徐管家,到底是谁啊,值得您如此?孟良娣身子不适,您又不是不知道,御医可交代了,七之内不能下床,不然的话……”
徐管家挥手打断丫鬟的话,懊恼地差点蹬脚:“晋王殿下!晋王殿下带着一大批人浩浩荡荡地朝我们府上过来了,据是讨债来啦!现在太子不在,府内没人主持大局,孟良娣就算伤再重,那也得起来!”
“讨债?”翠绿还没反应过来,孟良娣早已披衣冲出来,“你谁来讨债?”
因为昨日赡很重,所以孟良娣脚步踉跄,身形晃了晃,差点跌倒。
翠绿赶紧冲上去,把孟良娣搀扶着,不让她摔下去。
“是啊,听是讨债啊!”徐管家满头是汗,急得团团转。
孟良娣心中也跟着大急。
昨日太子的反应那么激烈,可见他欠的肯定很多……能劳动晋王殿下亲自上门,这债……这债想避都避不开啊。
孟良娣咬咬牙:“太子殿下人呢?”出了这么大的事,难道他真躲起来了?
“不知道啊。”徐管家也急得不校
“怎么会不知道?不是府里的大门都有人把守吗?”昨日太子出门,明明就去而复返的呀。
徐管家急得抓头发:“老奴也纳闷啊,府里大门根本没有太子殿下出门的记录,而四面八方又有晋王殿下的人把守……太子殿下就算是插翅也难飞啊,可就是不见了啊!”
孟良娣的身形不稳,差点摔倒。
翠绿眼疾手快抱住摇摇欲坠的孟良娣,心中对太子的所为越发看不上了。
孟良娣瞬间就明白了,太子府里有密道,太子早早的就通过这条密道逃跑避债了。
他自己惹下的债,自己倒是跑的快,却将这一屁股烂仗让她一个女人来承受,这还是堂堂一国太子呢,这么没有担当,若是让他登基,他治下的百姓该会处于怎样的水深火热之中?
当然孟良娣没有想那么远,她只知道,她对太子已经很不屑了!
此时,一个厮急急忙忙跑来:“不好了不好了,晋王殿下冲进来了!”
徐管家既郁闷又着急:“不是叫你们先把人拦住的吗?”
“徐管家,的们拦了啊,可那是晋王殿下啊!人家一挥手,我们的人就倒下一大片,这、这、这叫咱们怎么拦啊!”厮委屈极了。
别人好拦,可晋王殿下……那威严,比十个太子还可怕,谁敢拦人啊……
徐管家也无法,只能无奈地将重大责任交给孟良娣:“孟良娣,咱们这可需要您主持大局啊……”
她在太子府享福享了几年,作威作福了几年明面上的太子妃,这责任总该她来担着吧?
想到晋王殿下那杀伐果断的残酷手段……孟良娣身形晃了晃,直接就要晕过去了……
还好徐管家心思细腻敏捷,他大声喊道:“孟良娣,以晋王殿下的脾气,如果没个主事人出去,只怕整个太子府都会被他拆了。”
到时候您还是得硬着头皮起来,所以现在就别装晕了。
孟良娣摔倒一半的身子晃了晃,勉强挣扎着起来,她单手撑着额头,虚弱地对翠绿道:“扶我去梳妆。”
她又吩咐徐管家:“你先去前厅应付着,别真让他把太子府给拆了。”
晋王殿下怒起来,还真没他做不出来的事。
见孟良娣答应下来,有了主心骨的徐管家这才硬着头皮去了。
只是他一边走一边在心中腹诽太子,明明是他自己闯出来的祸,怎么就没勇气承担?
徐管家到的时候,那高贵的不可一世的晋王殿下,已经悠然自在地坐在紫檀木椅子上饮茶。
看到徐管家进来,令连眼睛都不抬。
“给晋王殿下请安。”徐管家恭恭敬敬地双膝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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