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本来无足轻重,只是拿来报复唐润的女人,一转眼却引来了大鳄。
安树凰这个一贯以学者形象示人,一贯温文尔雅的男人,一旦撕开包装,却是个比唐润还不留半分余地的狠角色。
董成宇在他手里轻易断送,董家在他手里轻易被毁掉,最近汪星又被他的人给盯上了。
要不慌那是假的,他比谁都清楚,董成宇只是一枚棋子,一切的始作俑者是汪星,而汪星的背后则是他。如果汪星被揪出来,那把火很快就会烧到自己头上。这些日子,他挣扎于汪星是弃是留,偏这时陆川的案子又把他给牵扯其中,引得那些董事蠢蠢欲动。
这些他的烦躁不安一如强过一日。
又一个烟灰缸朝他扔来,伴随的还是梁锦溪的谩骂。
严秋宁霍然站起身,几步上前一把扣住梁锦溪手腕。
“够了,别闹了。”他厉声喝道。
从没见过这样横眉立目的严秋宁,梁锦溪的心本能哆嗦了一下,随之涌起的怒火一下便淹没了她仅剩的理智。
她想也未想,抬手就给了我严秋宁一个耳光,“严秋宁,拿开你的脏手。你不配碰我。”
“我不配?”
响亮的耳光和心爱女饶咒骂,仿佛一道霹雳划过严秋宁心头,十几年来藏在心里的嫉火一下如火山喷发。
“我不配,谁配啊?是唐润吗?”严秋宁抬手捏住梁锦溪的下颚,逼着她抬头正视自己。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对他不死心吗?你以为和我解除婚约就能够投进唐润的怀抱吗?告诉你,做梦。梁锦溪,你是我严秋宁要的人,这辈子都别再肖想其他男人。至于唐润,你就好好看着,从前我能让他一无所有,将来我照样能让他变成身败名裂的穷光蛋。”
严秋宁越越恨,手上不断加重的力度弄得梁锦溪下颚生疼,她拼命挣扎,“严秋宁,你这无耻的伪君子,你除了会搞阴谋诡计抢阿润的东西你还会什么,你还会什么?你跟你那个废物亲爹一样,除了会偷会抢会赌会嫖,什么都不会,我瞧不起你,我瞧不起你,要我嫁给你除非我死了……拿开你的脏手,不许碰我。……啊”
如果严秋宁有逆鳞的话,那就是卑微的出身和他永远无法改变的血脉,纵然人前他以肖敬宗的儿子自居,可是他血管里流淌的血还是常常会成为人们背后嘲笑的谈资,那些嘲笑又常常会轻易挑动他敏感自卑的神经。
自然他对胆敢嘲笑他的人从不手软。
可是现在,无情的嘲笑者换成了他心爱的女人,那种心痛与愤怒让严秋宁所有的忍耐都碎成了粉末。
他猛然甩手,将梁锦溪重重摔在沙发上。
梁锦溪被摔得一阵眩晕,还没等她缓过神来,严秋宁的身子已经倾压在她身上。
“梁锦溪,嫌我的手脏,那让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干净。”
随着一声裂帛声,严秋宁终于像一头野兽露出了尖利的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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