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辗转醒来,边咳边哭,哭的压抑而又声。
叶昭离开的脚步生生顿住,看着柳氏,他犹豫了一下,走向前拍拍柳氏的后背:“无事,旋儿会好的。”
柳茹抬头梨花带雨的面容含着一抹惊讶:“相爷怎么来了,妾……妾以为自己又做梦了。”
完她微微低着头,颤抖不已。嘴唇因为久久未曾进水有些干裂开了。
看着她这副柔弱不已的模样,叶昭恍然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她哭求着自己娶她夜晚,那时她也是这般无措、无助,早在相府这些年,柳茹虽然是姨娘的身份,可处处端庄得体,向来让人挑不出错处,这么些年外面对她议论纷纷,她也忍气吞声的实属不易。
挽挽没回来前,他虽然不爱她,却也处处敬着她的。
直到挽挽回来,他或许是忧思过甚,怕柳氏母女对挽挽心生排斥,连着几日来态度确实不似从前。
还了轻旋不是他亲生的这种话,当日也是气急了口不择言,这么些年,他早就把轻旋视如己出……只是柳氏的心…如今想来…她定然是担忧自己不会为轻旋考虑,这才剑走偏锋了些。
叶昭叹息道“轻旋好歹是本相的女儿,本相自然要来看看,你……勿要忧思过甚,凡事注意好自己的身体。”
柳氏了解叶昭,自然知道他态度软下来的原因,如今机会近在眼前,由不得她不好好把握,一双眼睛蓄满了眼泪,在抬头一瞬间大滴泪珠从眼眶滚落下来:“今日出了这档子事,妾才知道是自己错了。”
叶昭怔然,却未曾想到柳氏今日会这样,他看着柳茹以帕掩面下一双被浸湿的双眼。在生后半握成拳的手松动下来:“何错之樱”
柳氏闻言,半叹息半悔悟:“今日两个孩子都算是鬼门关走了一糟,妾才明白……才明白……妾错的离谱,伴君如伴虎,妾今日也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太子出行,为何平白无故遭罪的是相府的两个姑娘。”
着她又哽咽了一下:“妾这几日确实是吃大姑娘的醋了,明明大姑娘和二姑娘相差不了几岁,可是……可是妾见相爷处处为着大姑娘着想,妾担忧……”
“相爷有所不知,我是旋儿的母亲,虽然旋儿如今在京城名声不错,可是还是有好些人暗地里嘲笑她嫁不出去……适才……适才……才着急也想让旋儿能早些觅得如意郎君,妾知道自己这话是恬不知耻了些,毕竟……毕竟她不……”
叶昭低咳一声:“好了,何苦这样你自己和旋儿。”
柳氏泣不成声:“妾还有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好色无能,整日还贪图相府的名声……那日大姑娘回京,他又惹出那些事,妾身即便在想和相爷开口提其它的,也觉得难以启齿了……呜呜呜……”
“前几日妾顶撞了相爷,不管相爷信不信,那日妾也是委屈急了才如此………如今回过头想想妾有什么好委屈的,妾的一切都是当初自己不知羞耻从相爷这里求出来的……”
“今儿一早,妾当真不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弟弟闯进相府在太子殿下面前竟然敢胡言乱语……”
“真是造孽啊……妾那弟弟惯会打着妾的名声……可是其实妾哪里有名声可言,妾也不在乎,只是妾的弟弟……终究是要拖累了大姑娘和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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