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泪俱下的质问。
叶昭只觉得忍无可忍,看着跪在地上哭个不停的女人。
握了握拳头,当年……琅玥离开不久,她也是哭的这样惶恐又声泪俱下的模样,求他纳了她。
或许是这些年她隐藏的好,又或许他因为思念琅玥,不在乎她翻腾出什么风浪。可如今陛下的心意在明显不过,再过不长不短的时间,圣旨迟早都要劈头盖脸的砸下来。
到时候叶昭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容君煜此人是几个皇子里最平庸无能的一个。为人有不是个专情之人,闭着眼他都能预想到挽挽嫁过去的日子是如何的。
可叶家世代为相,为的是忠心,忠诚二字,圣旨若是真的下来,他叶昭不可能会抗旨。
柳汀州今日这一出,若是哪日挽挽真的嫁给了容君煜,日后要他容君煜怎么看挽挽。
想到这里,叶昭声音冷了下来:“柳茹,你的心思,当真以为本相不清楚,本相以为人总不能太贪心。”
柳茹一愣,似乎不敢相信叶昭会出这种话。她忽然有些懵,记忆被唤回那个她怀着孕求叶昭的哪个晚上。
如果孩子的事被发现,或者在另结她人,无论哪一种,一旦被人发现,身败名裂。
所以她求她娶了她,她她和琅玥是姐妹,若是琅玥活着不会见死不救的。
来可笑,从头到尾,她跪在地上一夜,终究各退一步,为着自己求了一个妾的名分。
“本相的亲生女儿从始至终都只有挽挽一个。你当明白,可本相待旋儿也一向如同亲生的无二,你若是不能教会她情同手足,也该教教她为人良善之道!今她与太子的话,看似无心,实则句句祸水东引。”
“了这么多,相爷不就是想轻旋不是你亲生的?!”
叶昭皱眉:“本相能爱你的孩子,你就不能对本相的孩子宽容一点?”
他完,不愿意多留,这么长时间,他对柳氏多少有了一分感情,想着如今开,留她好好反省,毕竟十年来,她一向端庄良善,行事规矩稳妥,定然是受了什么刺激,想开便罢了。
柳氏站在原地,抹掉脸上的泪水。看着叶昭离开的背影,神情松了松。
回了屋,坐在床边继续绣着并蒂莲。
心情颇为愉悦的哼起了曲,她当年做了那么多,不差叶卿挽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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