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叶卿挽是被窗外的雨声惊醒的,盯着纱帐看了几秒。
半做起身,脑袋有些混沌。转了转眼珠子,是她自己的房间,抚上额头,叹了口气,她似乎有些忘了昨……自己怎么回来的。
上了容楚秀的马车……然后呢?
太阳穴处发疼。昏暗得房间她有些判断不出是什么时辰。
窗口处一片古怪的响动,是有人翻窗落地的声音,单是听脚步声,她就知道是谁。
叶卿挽捏了捏眉心:“筑云师兄,你这个时候来,总不能是来躲雨的吧。”
“师兄想你了,不能来看看你吗?”筑云往桌子上一坐,周身水汽弥漫。
叶卿挽抽了抽眼皮:“现在你看到了?”
“嘶,脸色却是不怎么好,昨晚过的不大惬意吧。”
他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什么,少有的一副气定闲神的姿态。
整个人有一股不出来的贱。
叶卿挽看着他从宽大的袖口中扔出一个荷包砸向自己。
荷包在空中抛出一道弧线落在手边。
“啧,看来昨打击不,抬手接住的力气都没了?”
叶卿挽抬眼看着一脸贱样的筑云,扯扯唇:“师兄,你最近打击也不,头发不长不短的像个成精的蘑菇。”
忽略筑云龟绿的脸色,拿起素净的荷包,有手心捏了捏,里面柔软手感让她不想猜出来是什么东西都难。
“香灰?”
筑云双手抱胸,一副纠正的态度:“这可是佛香,师父命我特意带给你安神用的。”
“来,你看这师父一有命令,都是你师兄我帮忙跑腿,这还下着大雨,为兄一路奔波而来,一刻也未停歇,就怕你出什么意外。你这态度不感动便算了,还要与我争这口舌之快。”
完,他捂住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口中念念有词:“人心不古啊。”
叶卿挽垂眸看向手中的荷包:“我以往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在云鹊山时,偶尔逢这样的气,顶多就是身体不适,人喜欢呆在房间睡觉罢了。师父命你千里迢迢的送这个,想来他是料到我身体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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