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和柳汀州到是异口同声的齐齐喊出口。
这倒是让柳武忠颇为意外。
“毕竟是个孩子……若是好生教导……”
柳氏示意仆人将门关上,这才把话词来:“不若父亲听我把话完,在想着这孩子留是不留。”
柳汀州翻了个大白眼:“你能有什么好主意。”
柳茹故作不理,看向柳武忠:“今日父亲为着这畜牲受尽屈辱,可曾想过他日若有机会满朝文武都会对父亲生出羡艳之色?!”
柳武忠听闻,面色沉了沉,想到今日朝堂之上,跪了一一夜。未曾有一个人搭理他,果然神色有些松动。
“来日,您外甥女会是皇子妃,不定还会是一朝皇后,您儿子将会是丞相的姑爷,女儿也会是一国皇后的母亲,京城的丞相夫人,届时满朝文武谁人不敢尊称父亲一声大人?”
她这话,似乎已经到达了那,京城贵女,皇城家眷,不仅有一席之地,甚至会是和皇亲国戚同桌而食。
确实有诱惑力。
柳汀州闻言,目光露出贪婪,相府的姑爷……
想到叶昭的脸,忽而惊醒
柳汀州怒道:“你是要我乱伦,娶可叶轻旋不成?!嗤我要是愿意,相爷也不同意吧。”
头一次,他觉得自己活的明白:“元帝活的还好好的,哪死都不知道,你凭什么就觉得你女儿是皇后了,单听着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差事,估计失败了,会杀头的吧!”
“娶叶轻旋这事,我还真没打算对她下手。整咳咳咳咳咳,动不动就生病,呵,别传染给本公子。”
柳氏怒火攻心,上去就对着他踹了一脚:“混账!日后少让我从你口中出你侄女的名字,否则我便命人撕烂你的嘴!”
“叶昭还有一个女儿,叶卿挽,明日回府。想办法表现好些,娶了她。”
“姿色如何?”柳汀州一脸怀疑。
“哼,比你侄女差一劫,不活甭管他姿色如何,你都给我想法设法把她和你的事坐实了!”
柳武忠有些犹豫:“此法……可行吗?”
“如何不可。只若,你们听话些,有些事,做些手段。便没有什么达不到的。”
“除非父亲还想受今日之辱。”
最后一句话。等于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想,这孩子再日后柳汀州可以多的是。
若是可以,他倒是挺想抱孙子。
只可惜世上无不透风的墙,春杏这丫头又是个招摇的女子……
柳武忠叹气道:“将春杏安置好吧。”
这话的春杏大喜:“公子,你可听见了?”
“你们这些老婆子,还不放开我!”她毫无防备的冲向柳汀州,那一瞬间,也似乎冲向了日后的荣华富贵,她再也不用伺候人了,整日端茶倒水浣纱洗衣的苦日子她早就过够了。
“咯吱咯吱……”
还未接触到柳汀州的衣角,春杏整个人却如同破布一般倒在地上。
临死前她还能听见头盖骨碎裂的声音。
眸子里闪过不可置信,还有愤怒。
柳武忠扔了棍棒,看着两个信的过的粗使婆子:“处理了。”
柳茹笑的倒是开心,仿佛死得只是一只蝼蚁:“父亲早该如此了。”
柳汀州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女人,才知道他爹对他方才是真的手下留情了,又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春杏…仿佛在埋怨的盯着他…他喉咙干涩,只觉得一切发生的太快叫他来不及惨叫惊吓出生。
恐惧的吞吞口水。艰难的爬起来道:“你们你们这算是算……算是一尸两命吧?!”
柳氏看着柳汀州苍白的面色,冷讽:“明明就死了一个人,哪来的一尸两命,多大点出息,没用的东西!”
“仔细处理干净,别留下痕迹,扔乱葬岗埋了吧。”
柳汀州见她处理这些事淡定入常,看起来又得心应手,想来这些事没少做,心中稍安。
默念着自己是未来的相府姑爷,才没晕过去。
后来,柳汀州才知道但凡他在坚定一点,他就不会跟着柳氏在明明白白的作死路上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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