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傅回到府中又惊又气,一时间竟然只觉得自己余下半条命去。
偏生看到院子里还跪着的李云舟,当下气不打一处,扬起巴掌就要落在儿子身上。
碰上林氏哭抹地的奔出来,跪下去拉着他的裤腿。
“老爷,老爷息怒啊!舟儿好歹是您的儿子,使不得,老爷要打,就打奴婢吧,是婢子管教不周!呜呜呜……”
她哭的叫她心烦气躁,可惜他是一届文人,便是再有不悦,也不屑拳脚相对,今日果真是逼急了。
“我李承恩这辈子算是家门不幸,你善于讨好母亲,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又念往日里的情分,府中打理事物,我也让你独占一份,虽对外你名声被主母弄的不好听,可这家里,你过得不必其它妾好吗?如今你便是交出这么个好儿子来回报我的?!”
“京城都成把你儿子传成什么德行了,你是没听见吗?!你如今还护着!”
又看着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得李云舟,怒气攻心,指着他鼻尖大骂:“柳家那如老鼠屎一样的人!你也去招惹?人家使了下三滥的手段,如今你也看到了,把你御赐之物都骗去,你满意了?”
林氏搂着李云舟大哭不已:“千错万错,都是婢子的错,婢子这就以死谢罪!”
“你死有什么用?!事到如今,你还来添乱!”
林氏见求人无果,立刻就要带着李晚舟往墙上撞,李承恩大惊:“来人,给我拦下!”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完两眼一翻竟然昏死过去。家丁刚拦下寻“短见”的林氏母子,发现老爷昏过去了,又匆匆忙忙的去抬老爷,院子里一波人来来回回好不热闹,场面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柳茹一时间也无暇顾着相府的事,好容易得到爹放出来的消息,她整个人都微微松懈,脚底生风的赶去柳府。
柳武忠回府灌了自己好大一壶水,爱之深责之切,头一次他被儿子的不争气气到快要身亡,忽然也能理解柳茹分分钟想要弄死柳汀州的心情。
原他在朝堂都是做个透明人。
这可倒好,今日满朝文武,都算是正儿八经的瞅了他一眼,自己的女婿还在一旁。
若是地下有坑,他都自己能把他自己埋了。
几乎越想越气,拿着手腕处的木棍冲向柳汀州的卧房。
大清晨的,柳汀州咬着葡萄,看着自家老爹拿着木棍气冲冲的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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