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挽当下将匕首扔在一侧,挣扎坐起身,自紧身衣袖口掏出金创药倒在手心里二话不就往上敷。
她这算不算偷鸡不成蚀把米?
想到方才这饶动做,她就冒冷汗,该不会是因为疾病,他早就想死了?还是什么见不得光皇家秘闻,最不济的那种,总不会是赌她胆子,她不敢杀他吧?!脑子忽然闪出许多疑问。
叶卿挽心都快要跳出来。
这下好了,今碰到硬茬,遇到个不怕死的怎么办,关键还是皇室中人,一了百了杀不得,就连想骂人,看着那被她蹭出的伤口她也骂不出来了。
心中又庆幸今日幸好,没拿那柄七尺长剑,不然这回子,容世子的头是不是就掉了,就算没掉,此刻也血流如注了。
叶卿挽越想越觉得悲催,根本没发现身下的人平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只有雪色般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抬起来心翼翼的把玩着她腰间垂下的发丝。
青丝缱绻,乖巧的缠绕在他的修长的指间,又缓缓的随着她的动作自指缝间溜走,就连发梢,如波浪一般滑腻柔软。
叶卿挽眼看着血不在流了,本能的松了一口气,不放心的将瓶子中剩下的药粉全倒出来,继续敷上,微微松手见没有血在流出来,整个人精神一松懈,才有功夫打量身下的人。
他雪白的衣襟和被褥染上了大片的血迹,红艳的好似冬日开放在雪中的红梅,清贵又妖冶,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突兀的生出一股罪恶福
见他一动不动,薄唇似乎比她见到是还要苍白些,估计是失血过多,判断着他微弱不稳的呼吸,八成是没昏过去。
传中的病秧子比她想象的能扛啊。话回来,凤栖梧抓着她要凤凰莲,万一不是他透露的,那她这算是误伤,忍住心底的愧疚感,一不做二不休点他睡穴也未尝不可,大不了再偷偷摸摸溜走,有机会暗杀凤栖梧算了。
才准备下手,就被一道虚弱又清雅的声线硬生生顿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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