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昏黄
叶卿挽怀里揣着包子,又带着金盏纵身飞到寺院之中,还未走两步,就听见一阵严厉的低喝:“跪下!”
叶卿挽身形一僵,金盏一抖。两个人扑通跪了下去。
叶卿挽僵硬的缓缓转身,看向远处脸上佯着怒火的人:“师,师父,这么晚还、还没睡呢?”
“不晚,等你三个时辰而已,主动认错否?”
“认认认!什么错都认了,静了师父,你可千万不要生气,我不是偷拿香油钱是借的,但是终究是我错了,不要责罚姐,都是金盏一人之过,求师父责罚!”
叶卿挽不可置信:“金盏???”这猪队友啊。
金盏一下咬住唇,她好像犯错了。
“你什么?又偷……借拿什么?”静了身形不稳,被身后的沙弥及时扶住。
“叶、卿、挽!”他怒极喊了她全名。一时间,随着他话音落下,寺院忽然灯火通明,好事的和尚都来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忽然静了伸出一根颤抖的食指,指着着跪在地上的叶卿挽,“怀里的是什么东西?!”
叶卿挽老实交代
“肉包子。”这回答的淡定无比,却听者膛目结舌。
“这……这佛门净地,做什么你这是!!!这里不是灵鹊山,是梵音寺,虽是个不谙世事的寺庙,却也由不得你胡来!”
金盏这才发觉是方才是自己不打自招了,再不敢话,生怕越越错,若是她老老实实的呆在姐身后,保准什么问题也没有的。
“还犹豫什么?拿出来!!!扔了。”
“浪费粮食,佛祖不忍心的。”
金盏“……”
静了“……”
众人:“……”
气氛凝固
叶卿挽连忙抓住静了宽大的衣袖,眼睛里含了水雾,“师父,错了错了,在没有下次,你看我之前在九幽湖种的桃花开了,今特地去采给师父泡茶喝的呢!”她声音软软糯糯。让人不忍责怪。
可静了早就习惯了,已经免疫。将袖子从叶卿挽手中抽出来。声色严厉不改“犯错该不该罚?!”
“师父你来真哒!!!”叶卿挽眼睛一抽,心中只觉苦恼,金刚经她都抄到倒背如流了,真真不想在抄了。
“该不该罚!”
“该。”叶卿挽垂头丧气。
“罚你……”静了一顿,“罚你抄大悲咒,明早上交给我。现如今,随我去躺后院。”
他口吻突然的温和叶卿挽眉头一挑,只觉的今日气氛哪里太过奇怪,让金盏先回禅房。自己则乖乖的跟了上去。
来看热闹的一众师兄弟自觉没趣儿很快便散了。
良久叶卿挽微微垂头,前方端庄伟岸的身影让她觉的又平白的增添几分威严。
“你可记得自己是几岁去的的灵鹊山?”
头顶的声音毫无征兆的响起来,吓的叶卿挽心肝一颤:“大概、大概七、八岁??”
“罢了,当真是我高看于你,当年哭的那般撕心裂肺不愿离家,我原以为你自然记得深刻。”
叶卿挽一脸茫然,她何时哭过,还哭的撕心裂肺?梵音寺灵鹊山最能哭的不是金盏嘛?
静了看着叶卿挽的憨态,气的拂了下袖子,他只觉得这丫头怎的与当年的琅月差太多,当然,除了脸。
后院星朗夺目,叶卿挽乐的逍遥自在,她盘腿坐在地上,抬头看向静了。:“师父你今日怎的让我好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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