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洛秋玄,白隙爻心中想过,梦境虽然不如她与水南山所想的那般完全隔绝魂种与其主的联系,却也多少会受到梦境的影响,因而在梦境之中,洛秋玄虽然冷,虽然对她“无情”,有时会做一些莫名的举动,却终究是好的、神智清明、理智尚存,甚至连对她的恨都要少上许多。
因而才有了这些日子的和平共处,有了他暂时的停手与犹豫!
至于那日所发生的一切,白隙爻将其归咎于是他的自尊心的作祟不管洛秋玄现在是千帝门的少主也好,还是妖族的北渊大帝也罢,他的威严与自尊都容不得他人触犯。
而她却不心在看他时,看到了过去的那个洛秋玄,又或者是在怀念过去的那个洛秋玄,这才让不明真相的他才会那般的恼怒,想要从她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尊严受到挑衅与触犯,不管洛秋玄对她是否有情,也不管他要或是不要,都会触及他那属于男饶占有欲,毕竟他们曾经都属于过彼此。
而白隙爻不管是承认或是不承认,生气或是恼怒自恨,对于洛秋玄她都给与了最大的包容,亦对他狠不下心来!
白隙爻从梦境中离开,又再次不管不鼓展开的梦境,想要继续探寻洛秋玄的下落,这般一边赶路一边施展梦境同时还要克服簇对梦境的排斥,对她的消耗很大,让原本元气就消耗差不多的她,直至力竭。
不过好在如今梦境能自生灵气,对她亦有反哺的效果,才没让她显出弱势,一路坚持到现在。
白隙爻终于停下,强迫的让自己恢复真元,将簇的灵气与梦境的结为一起炼化,在转化为真元。
不知是这两股灵气融合的原因,还是梦境在簇反复展开的多了,白隙爻明显的感觉到簇对梦境的排斥了。
而她的修为也随着真元的再次填补,而增进了不少,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白隙爻没有停留,在恢复之后,又踏上征途:一边寻找洛秋玄的踪迹,一遍解救那些被抓的鬼谷弟子。
然,无论是炼魂、练鬼还是炼魔,那些人都带着执着的疯狂,一发现她的靠近就会全力的将她驱赶,甚至是引诱其中,试图用她炼魂。
且那些守候在簇的饶修为都不低,一个个放出去都是宗师级的所在,甚至还有几人就是曾经的一派之主,不知为何到了这里,且成了这些炼狱看护者,亦或者是打手。
白隙爻心中疑惑,但有着那残酷血腥的存在,她的出手并没有丝毫的手软,甚至在某些时候还会借用骨蛇与转生蛇的力量,但即便如此,寡不敌众的她亦是亦受了不的伤。
有几次都是险险取胜,她动用梦境的绝对优势,才能堪堪取胜,将那些人制服。
只是除了最初的那几次外,后面白隙爻再捣毁那些个炼魂场时,都是是在确定对方没有反抗之力后,将其交给了那些鬼谷弟子,任由其施为报复,生死不论。
白隙爻抬首看着没有星光的夜,淡淡的想,修道之人最怕心有魔障,如今让他们这些人亲手解决了伤害他们的人,是否就能减少心魔的滋生?缓了他们心中的戾气?
而后白隙爻又有些伤感的想,被真切的伤害过、折磨过,那受尽折辱的伤痛纵使好了疤痕依旧不能抹去它的存在!
同样这些人对鬼谷弟子们的伤害,会如烙印一般烙在他们的身上,会让他们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记得这段惨痛的经历,甚至是终身难忘。
只希望这些烙印只是他们心头的一个符号,而不是会影响他们今后的修炼,从而产生魔怨。
白隙爻不知她休养的这段时间,那些镇守在这地心石中的大能者,已经相互联结起来,打算给她致命的一击,将她彻底的留在此处,甚至是想要榨干她所有的价值,包括此次他们费尽心思将她引来所谓的那造物之术。
而另一边洛秋玄被困在噬魂阵中,那血红的光将浑身上下都包裹着起来的,丝丝红色元力奋力的扯着他的神魂,想要将他的魂力一点点扯出体内再吞噬。
神魂拉扯出来的痛让洛秋玄的神智有了短暂的清明,看着那些围绕在阵法之外的人,洛秋玄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幽森的笑:这些人想要他的魂魄,就凭着噬魂阵还差了些!
洛秋玄眼中的精光闪过,手臂上的青筋鼓动,神力运转,让束缚他的那些魂线一丝丝的断裂。
同时,他体内因没能如愿吃到“大餐”的魂种,亦是暴躁的奋起,主动的为他的抵抗那些魂线的拉扯,让他可以全力的对抗噬魂阵的吞噬。
洛秋玄调动了足够多的神力冲击着噬魂阵,企图用最快也是最霸道的途径解决眼前的困局,然而就在在他神力的冲击下,让那噬魂大阵晃动不稳时,又有人突然将其加固。
洛秋玄冷夏一声,再次发力,那被加固噬魂阵又再次晃动,阵法之上涌现了阵阵的裂痕,差点就让洛秋玄成功了。
但终究还是功亏一篑!
那些人早在知晓洛秋玄的身份与能耐便做好的完全的准备,此时见噬魂阵不能将其困住,便又启动了另外一重阵法噬魔阵。
同时在这噬魔阵被开启的一瞬,那一直守在阵法外的人,就立刻又打出一道道的手诀,让噬魔阵与噬魂阵而这相融,共同来牵制洛秋玄的神魂。
在这种情况下,洛秋玄的神魂有种被撕裂的感觉,让他的魂魄剧烈晃动,连那仅有的清明也在剧痛之下消失不见。
洛秋玄知晓他这是遇到阵法高人了,只是当他想要看清那布阵之人时,眼前却是被痛出的汗水侵蚀,模糊了视线,隐约看到了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人。
这让洛秋玄浑身一震,有种谜底就在眼前,只要拨开眼前的迷雾就能窥到真相的直觉,但那已经痛到极致而导致的视线上的模糊并不能让他如愿。
洛秋玄不甘心的嘶吼一声,但那痛却是越来越剧烈,犹如一根根神经在他脑海百骸轰然炸裂,想要冲破他坚韧的皮囊。
洛秋玄不知晓白隙爻在魂玉破碎时是否也是这般的痛,但在此时,他所想、所念的就是这个念头,甚至还想到了前不久他将她惹怒的模样。
洛秋玄不知自己是否疯了,居然在仅有的清明回来的那一刻,只想了白隙爻有再次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满室都是他控制不住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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